下午,西都古玩珠宝协会大楼外豪车云集,人头攒动。
在冯昌达昨天的紧急提议下,协会全体人员准备召开一次临时大会,连在外出差的会员都连夜订机票赶了回来。
“冯会长这是咋回事,冷不丁地就召开全体会议?”
“应该是冲着鼎天去的吧,听说他现在与鼎天势成水火,把鼎天的墙角都挖塌了!”
“我也听说了,鼎天现在人手严重不足,已经暂停了所有业务,对外宣称资产重组!”
“冯会长这一手玩得真狠,不仅挖墙脚,还席卷了鼎天所有的资金,留下大笔债务!”
“银行已经向鼎天追债了,明天他们还不了的话,公司可就要被查封了!”
众会员都是古玩珠宝行业的翘楚,已经听说了冯昌达与陈韬闹翻的事情,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议论着。
毫无疑问,冯昌达召开这个会议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陷入困境的鼎天集团,落井下石。
“冯会长!”
忽然,几辆豪车驶来,聚在门口处聊天的人们见状,纷纷谄媚地迎了过去。
“辛苦诸位了,等下午的事情完了后,晚上我做东,西都大酒店聚餐!”
冯昌达的心情看上去不错,笑着向众人发出了邀请。
看得出来,他对今天的会议势在必得,是铁了心要把鼎天集团整垮,以报其给刘大德家人下毒的心头之恨。
为了救刘大德的家人,冯昌达不得不拿出六个亿,对处于绝境的鼎天集团无疑是雪中送炭,想想都肝疼。
与众人寒暄了一阵后,冯昌达就去了楼上的小会议室。
“冯会长!”
房间里,关有福正与两名中年男子谈笑着,见他进来纷纷起身。
那两名中年男子就是西都古玩珠宝协会另外两个副会长,在下午的会议召开前,冯昌达自然需要与三人进行沟通,以统一思想。
“今天把大家召集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商量。”
落座后,冯昌达一本正经地向关有福三人说道:
“想必大家已经听说了鼎天集团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把这种债务累累的不良企业踢出咱们协会,免得其打着咱们协会的招牌去外面招摇撞骗,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这……”
关有福三人不由得诧异地对视了一眼,他们虽然猜到冯昌达召集众人开会是为了对付鼎天集团,但没想到其会这么狠,想要把鼎天集团除名。
虽然鼎天集团现在陷入了困境,但它毕竟是西都乃至西北地区古玩珠宝领域的扛把子,可谓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子,哪儿能说踢出去就踢出去。
况且,鼎天集团可谓是冯昌达的心血,也是其能夺取西都古玩珠宝协会会长宝座的根基,竟然想要将其摧毁,果真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我这样做是为了咱们行业的利益考虑,现在鼎天走投无路,肯定会打着协会的招牌去外面融资,届时丢得可是咱们西都古玩珠宝界的脸!”
冯昌达心意已决,面无表情地说道,“咱们身为管理者,要防微杜渐,为大家的利益考虑。”
“冯会长说得对,像鼎天这种烂到家的企业,早就应该被淘汰掉!”
见冯昌达态度坚决,关有福随即开口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对,像这种垃圾公司没资格留在咱们协会。”
另外两名副会长也连声附和着,谁都不愿意去触冯昌达的霉头。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