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敢和老师撒娇耍宝，还能随便骑熊猫。

羡慕了。太羡慕了。

她们是真的很好奇他和老师的关系，也好奇他到底哪来的，为什么有时候会消失不见，但这俩人基本上从不分开，当着老师的面，她们也不敢问，就一直压着了。

001看着她们练习法术或者剑法，对帝修说道：“最晚明天，他们就要找到这了。”

“比预计的慢了。”

“可能是有顾忌吧。”

帝修叫停三人。

“老师，我们还能坚持的。”

帝修示意她们盘腿坐下，伸手按在毛秋头顶，沉声道：“闭目凝神，固守灵台，仔细感受。”

十分钟后，毛秋睁开眼，欣喜和疑惑各占一半，正准备问他为什么，便看他将手伸向安瑶，嘴巴张合，还是按捺下了疑惑。

二十分钟，足够她想明白许多，等他收手后，她略有些慌乱地问道：“老师你是要离开了吗？”

“嗯。”

安瑶抿了抿嘴，眼睛里浮现了水光：“是因为最近城里的那些人吗？”

严静垂着眸，没有说话。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帝修给她们一人一瓶水，“这是灵泉，怎么用，全看你们。”

三人没了声，脸色有些白。

帝修起身，背手转身，留下最后一句话后进了公寓楼。

“毛秋，安瑶，严静，去做你们想做的，你们现在有足够的实力了。”

一如从前的冷淡语气，她们却觉出了温柔，心头和鼻头一起泛酸。

001对着她们咧嘴笑道：“走之前我可以让你们再摸一下零零，就一下哦。”

气氛突然就没了。

三个人，六只手，摸上躺着的大熊猫，后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个身，改成趴在那，她们突然就很不想走了。

呜呜呜，她们养不起熊猫啊，还不一定能再找到第二只幸存熊了。

001清了清嗓子，说道：“一下结束，该说拜拜啦。”

毛秋犹豫了一下，扬声问道：“老师，如果遇到那些找您的人，我们怎么回答？”

“如实回答呗。”001说道。

见帝修没反应，三人定了定神，学着电视剧里的古礼，作揖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