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然有些看不懂。

不过很快，季襄身边，一个落魄狼狈的护士被人从后面推了出来，跌倒在季菲身边。

这……这人是李嫣然。

最早挑事的护士，始作俑者？

李嫣然的白色天使护士服上面落满了拳打脚踢的痕迹，就连一张带着俏丽姿容的脸上也落下了几处淤青。

都是季襄干的？

林卿然骤然想起初见她，以及当下季菲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模样。

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女人酷炫狂霸拽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儿。

“对不起，季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放过我吧，我再不说你小话了！”

李嫣然早已经绷不住，跌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季襄神色冰冷，眼神更是霸气无双：“说，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当着那个女人的面！”

她仿佛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李嫣然早已经吓破了胆，竹筒倒豆子一般开口：“是季菲，季菲让我当着那个男人的面逼她承认自己坏了肖医生的孩子。”

“还答应给我钱，三万块，我正好可以做美容手术，所以……”李嫣然一面说一面哭：“我现在钱没了，你也出气了，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

林卿然大喝一声，冲上去抓住李嫣然的领子：“今天的事，是你和季菲的预谋？！”

原来如此。

李嫣然被林卿然抓着衣领子，却并未害怕几分：“预谋又怎样，你本来就跟肖医生不清不白！”

“你！”林卿然伸手，想要扇她一巴掌，却迟迟落不下来。

她不是那样的人。

即便是当下如此生气，也打不出手。

为自己的软弱而失望。

“打不来吗，我教你。”

头领落下季襄率直的声音，下一刻，手起刀落，啪一声，一个五指山印在季菲脸上。

“……”林卿然看着这一幕，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