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李嫣然下意识的反问，不过瞬间明白过来。

好像这三年，一只都是季菲跟她透露自己跟傅承玺关系亲密。

而傅承玺的确是一次都没有正面回应。

所以那些被季菲控制的日子，都是她狐假虎威的演戏。

“你真的，跟季菲不是一伙？”李嫣然有些迟疑的开口。

傅承玺懒得搭理她：“昨晚的事，有没有季菲掺和？”

“……”李嫣然张了张嘴，却并未回答。

“不说也没关系。”傅承玺姿态一直强硬：“我自然能查出来。”

“不过你，引诱林卿然陷入危险，就该死。”

林卿然倒吸一口气，很少见到傅承玺真正动怒。

“傅承玺，我能替她说两句吗？”怎么都感觉这是一场审判。

李嫣然坐在地上，似乎想到某些不好的回忆，身体不自主的发抖起来：“想让我死，来啊，反正我活着已经多余了。”

“不行，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林卿然扶额：“傅承玺，你能不能不要以暴制暴。”

“这是最有效的途径。”傅承玺伸手，一把将她拉过来：“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

“……”纳尼？

林卿然脑门上一万个为什么。

“听话。”傅承玺难得在盛怒之下转换语气，却温柔的压抑。

“你要对她做什么？”林卿然疑惑：“私下用刑？她死了，你整个傅氏都会受到牵连！”

“谁说我要用那么低级的手段？”

傅承玺微微拧眉：“我有一万种方法，让她心甘情愿自我了断。”

这家伙，怎么有种瞬间成魔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