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摊牌的时候，空间最开始对这个世界变化的说法，是：

被污染。

仿佛它会知道‘末世’一词，是从林念念口中而来。

但如果林念念没记错的话，她好像从来没有在空间的面前提过‘异能者’，就算她说过，那空间又怎么能确定，异能等同于元素呢？

假设这方天地是正常的世界，那世界意识知道末世说、丧尸说、异能说等等，倒也正常。

但偏偏，它的本体世界，可是言情小说欸！

哪家言情小说，会添加末世知识？

最后，也是空间自己说的话，‘还没有觉醒相关的记忆’，这话不就说明，它原来是知晓的吗？！

空间对于又被林念念抓住的事实，很是挫败。

它倒是想不再搭理林念念，免得多说多错，但想想后，它还是出声解释道：

‘我是知道，但是！是因为你才知道的！’

许是担心林念念再问，空间根本不给林念念开口的机会，便语速极快地说到：

‘你放心，我不会再瞒着你！如果有新的记忆，我会马上告诉你！但如果残缺，为了避免混乱或者产生不好影响，恕我不能相告！’

‘好了，安安找我了，拜拜！’

空间语速之快，下线之快，是林念念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等回过神来，她不由失笑着摇摇头。

空间虽然落荒而逃，不过直播的窗口并没有关闭，于是林念念便看到——

她的女儿，正将小雪人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没办法将这个任由玩乐的小雪人，和域里强大的小东西画上等于号，这可怎么办？

林念念看了一会儿后，便抵挡不住感冒和药物的双重瞌睡虫攻击，在不知不觉中闭上眼，并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