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旬顺着萧羽修的话说,“二哥诓骗弟弟不成,这个时节,哪来的蛇,莫不是二哥金屋藏娇,怕弟弟夺人所好?”
闻言,萧羽修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嘴硬的女人,稍加打扮,也算得上金屋藏娇了。
萧羽修笑道,“太子懂我就好,二哥还有事,等除去了蛇患,亲自登门东宫邀请太子过府一叙。”
“二哥慢走!”
萧亦旬喝了茶杯里的茶也起身离开了。
他只是听说前两日有人夜闯云王府,着实好奇,谁这么大的胆子。
据说还没查到人,今日特地来一探究竟,没想到二哥连门都不让他进,这倒是让他更加的好奇了。
闹蛇患这种借口二哥都能捏造得出来。
等等!
蛇患,他想到什么,朝一个方向快步离开了。
奺霓儿在睡梦中被拎了起来,把她吓了一激灵,她睁开眼,迷朦的看着正抓着她衣襟的男人,“有病吧你?松手!!”
萧羽修立在床边,小腿贴在床边,衣摆被挤压出了褶皱,“本王很佩服你的胆子,敢擅自替本王做决定。”
奺霓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方才跟九公主说可以随时回家的事情。
奺霓儿本来要挣扎的,干脆松手了,任由他提着,“那你杀了我吧!你不杀了我,我就继续胡说八道。”
“你……”她这破罐子破摔的性子,他还真拿她没办法,别人寻死觅活是装模作样。
这个女人是真敢死,萧羽修第一次觉得对一个人束手无策,
他松开了手,奺霓儿落了下去隆起衣襟,他看到她胸口处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不禁看入了神……
奺霓儿后背被砸的疼的她坐起身,才发现男人一直盯着她的胸口处,她把衣服快速拢好。
下床还把他推了推,“走开,别挡道!”
萧羽修才回过神来,这次看向奺霓的眸光也多了几分打量,等他再回神的时候,奺霓儿已经跑没影了。
奺霓儿一路跑了出去,在门口被拦下了,“姑娘,没有王爷的命令,你不能出府!”
奺霓儿掐着腰,“谁说我要出去了,我就在门口站会儿也不行吗?”
门人有些为难,看到她身后的人后,门人才退下。
奺霓儿轻“哼”一声,走到门口坐下,胳膊压在膝盖,撑着脸颊,看着外面的街道。
她知道师傅一定在外面,她坐在门口师傅一定能看到她,师傅知道她没事,应该就放心了。
春花确实看到她了,看到她安然无恙,心里也多了几分慰藉。
没坐多久,绿荷来了,“姑娘,时辰不早了,该用膳了。”
绿荷扶着她起来,“嘶……”新伤加旧伤,疼啊!
回了房间,看着桌上那些山珍海味,奺霓儿索然无味,突然好想喝师傅的蘑菇汤的。
奺霓儿叹了口气,放下筷子去找萧羽修了,门口的侍卫拦着她不让她进去。
奺霓儿掐着腰站在门口,“这可是你自己不让我进去的,那我就要胡说八道了。”
里面的人没动静,奺霓儿蹲在地上,手里抓了根树枝戳啊戳。
“没想到堂堂云王竟是如此下作之人,偷看婢女换衣服不说,还偷看侍卫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