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着师父就走出了正殿的大门了,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得到,想必里面的那三位,表情一定十分地精彩。
其实这次,我是真的没有胡闹。我修习遇到了瓶颈,是必须得有师父指点的,如若师父每日里花大把的时间去誊抄那个什么道法,岂不是把我给耽搁了吗。
这再有就是,我大师兄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我这心里是门清儿的,此时我不发作,是因为我与他差着两个阶位呢,凡事不能总靠着太子爷不是的。
我得让我大师兄他有点儿事儿做,这样,他就无暇分心在研究我了,我趁着这两年的功夫,才能刻苦修习,早日赶超他。
可是,我的意思不能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了,所以我的三师兄与四师兄妥妥地就成了躺枪之人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等日后找机会再补偿吧。
厨房里给我们师徒二人准备了两个下酒的小菜,我端着菜就随着师父回他的石屋之内了。
我将菜给放到了桌子之上,就嚷嚷着让师父他老人家赶紧地把好酒给拿出来,师父他将石门给关的死死的,并且在四周都下了个结界,回身就弹了我一个脑瓜崩,嘴里还不停地叨咕着:“又菜又爱喝,每回你大师兄的妹妹过来,我都担心死了,还好你脑子够灵光!”
我揉了揉发疼的脑袋瓜,“啊,师父啊,咱不喝酒啊!”
师父他白了我一眼,“喝个屁,麻溜地,给我看看你到底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师父边说着话,还不忘趴在石门上听听外面到底有没有异动。
我瞧着桌子上的红焖羊排,师父这一定是在报仇呢。
“好了,好了,一会就开吃,我再给你整瓶酒,但记住了,可不许喝多喽!”
我瞬间就来了精神,“嗯,徒儿知道,师父你就放心吧。”
说完话,我就给师父演示了一遍我所修习的成果,谁成想,师父他老人家一边看,一边思索着,然后又让我演示了一遍。
就这样反复下来,我在师父面前已经练了不下十次了,这石屋之内原本就不通风,这给我们师徒二人热的,我都成落汤的凤凰了,眼瞧着师父他老人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苦着脸,瞅着正在思索之中的师父,万分无奈地开了口,“师父啊,徒儿要是在这么练下去的话,咱师徒二人可就与这红焖羊排算是彻底的无缘了,试问天下间有哪只凤凰是被自己的火焰给热死了,可丢了大人了。”
“行了,行了, 去吧,将门窗都给打开吧。”
我“嗖”地一下子就将所有能通风的都给打开了,包括房顶上的一处小窗子,这小风一吹,当真是神清气爽啊。
师父他趁着我开窗户的空当,就从床铺底下拿出了一小瓶酒,真的只是一小瓶,很小的瓶子,都没有我的巴掌大。这是真抠啊。
我撇了撇嘴,谁让咱吃人嘴短了,也不好说些个啥,谁成想,师父他竟然拿出来两个小杯子,天呀,这简直就是抠门界的天花板了。
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面儿上还是谄媚的,我赶忙将这迷你版的小酒瓶给拿了过来,打开了酒瓶盖儿,先给师父他老人家满上了三分之二,然后给自己的酒杯倒得满满的,随手就将这瓶酒放到了我自己的跟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