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春梅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小姐,听说南王薨了。”
白锦并没有感到意外。
“嗯,知道了。”
春梅眨了眨眼, “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他可是在狱中饮毒酒身亡,还留下了一封血书,听说皇上发了好大的火。”
“手书?他说什么了。”
“小姐,这我哪知道啊。”春梅襟了襟鼻子。
婂秋端着一盘子梨片走进来, “小姐,据说南王在信中写道,此事是他与白怜梦合谋所谓,温夫人暗中相助,与明贵妃毫无关系,希望皇上念及父子之情,不要前脸明家。”
白锦心中了然,看不出来,君浩然还是个孝子。
春梅惊呼了声,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啊?”
婂秋一抬眼, “请狱卒喝杯酒,自然就知道了。”
春梅还有些不服气,白锦笑道: “你呀,多学一学。”
“学就学。”春梅且了声。
婂秋也微微弯唇, “还是不要学了,这种东西女儿家还是不碰的好。”
白锦看向婂秋,自知她从小接受明家训练,并无半分松快。
最羡慕的,就是春梅这般的性子吧。
白锦敛起一块梨片,给了婂秋一块, “很甜,尝尝。”
婂秋有些惊讶,不知该不该接,一边的春梅有些等不及, “小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阿。”
完事还得给我呢!
白锦一眼就看透了春梅的心思, “我们吃,春梅看着。”
“小姐!”
白锦笑了出来,那笑声,渐渐感染了婂秋。
她接过白锦手中的梨片,是很甜的。
闹过一阵子,白锦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婂秋,君浩然在狱中的酒,是哪来的?”
“狱卒说,今日只有一人去看过南王,现在皇上正在亲自盘问,但那人是谁,狱卒不肯说。”
白锦心中忽然一股不好的预感。
今日去看过君浩然之人,不就只有白墨么!
皇宫之中,白墨跪与皇上面前,凤煜擎也在一边求情。
“皇上,白墨绝不会做出此时,他一直视南王为救命恩人,今日前去也只是为了报答恩情,这才在这里跪求您让明殊去看看南王,皇上三思啊。”
“先把人带下去!”皇上大手一挥,御林军边将白墨也打入天牢。
凤煜擎还欲说点什么,皇上却已经显出不耐之色, “你先下去吧,温家的事情朕会应你,不会为难其他人。”
“皇上……”
“还不赶紧滚。”皇上随手将奏折扔在了地上。
凤煜擎见此,也只能默默离开。
此时明殊一身戎装出现在城门口,他快马加鞭,直奔宫门而去。
“皇上,明将军从边关回来了。”
皇上眉心一动, “让他进来。”
明殊走进养心殿,当即跪在了地上, “罪臣明殊,请皇上责罚。”
“此言何意啊?”皇上问道。
“南王那五万精兵中,又罪臣送与他防身的兵将,没想到竟然造成如此大祸,还请皇上降罪责罚。”说着,明殊将虎符掏出来, “请皇上收回虎符。”
皇上眯了眯眸子, “爱卿,明家与此事无关,不必如此。”
“是罪臣不曾设想后果,臣有罪,还望皇上能准许罪臣见南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