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带着船?”南门映杳问道。
“带着船才叫游湖,而戏水是野湖的行径,并不可取,我们凤吟的女子,不会当街将外衣脱下。”白锦让春梅将南门映杳的外袍捡起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幸好现在没有人。”
“在我们北沧,想戏水就戏水,什么叫野湖?真是规矩多。”南门映杳努努嘴,那我们比什么?
白锦眨眨眼,怎么就变成比什么了?
“你想干什么?”白锦问。
南门映杳思索了一番,看到湖边停靠的船,伸出手指过去, “我们比划船吧,谁先到那个桥底下,谁就赢。”
“哦,不比。”
这边南门映杳都已经准备好要上船了,被白锦一声不比说的差点闪了腰。
“凭什么?”
“我不会啊,我坐船向来有船夫划船,为何需要我亲自动手?”白锦不解的看着南门映杳。
南门映杳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回怼白锦,环视了一圈,看到不远处有人在编花篮。
这个她也拿手, “那我们就谁能编出好看的花篮,比谁的速度快。”
“这样啊,不要。”
“怎么又不要,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任性啊!”南门映杳从来没有接连被拒绝两次,气得有些抓狂。
白锦嫌弃的挥挥手, “人家花开的好好的你干嘛非要戴在自己脑袋上?不觉得很残忍么?”
南门映杳嘴张了半天,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道: “我……我们北沧经常会自己编花篮作为装饰戴到头上,怎么就残忍了?”
“我们凤吟的花都是要种在土里的,是用来观赏,至于装饰,这些就够了。”白锦点了点自己头上的珠钗耳坠。
南门映杳紧紧的攥着拳头, “那我们比什么?”
“我干嘛要跟你比?”白锦反问。
“我要证明我比你强。”
“你证明这个做什么?”
“我要……”南门映杳闭上嘴,她才不会说出来,否则白锦就有防范了, “我要干什么凭什么告诉你啊?”
白锦用一种关爱憨傻痴呆,老弱病残的眼神,静静的看着南门映杳。
她实在不知道该跟这个傲慢任性的格格相处。
这人大概脑子有点问题,可能不是很健康的样子。
“格格,你喜欢簪花么?”白锦问道。
南门映杳没听过簪花这东西, “那是何物?”
“随我来,我买来送你。”白锦笑了下,朝着萃华楼走去。
南门映杳不明所以,默默的跟了过去。
“安康郡主,今日怎得有空过来了?”萃华楼的掌柜忙迎了上去,白锦可是稀客。
白锦弯唇, “有贵客来,掌柜,可还有簪花?”
掌柜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真是抱歉郡主,今日小店已经没有存货了,除却已经定出去的,就是常年作为摆件放在店内的,都被买走了。”
“非年非节,何人买这么多簪花?”白锦愣了下。
“是一个非常大气的客人,一进来就将所有的东西都买走了,这才刚刚交货,郡主,不若你与贵客瞧瞧这些样品,明日就能送到贵府,如何?”
白锦看了眼还在眼巴巴瞧着各种样品的南门映杳, “好,那就麻烦掌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