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不知作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锦离开,她有些不理解,怎么能这么淡然呢?
她当初没有办法嫁给君衍的时候可是哭的死去活来,差一点就要自尽了……
陈霄坐在一旁眨了眨眼,从始至终他都未曾说过一句话,一直到白锦彻底离开,他才攥住了温情的手,“晴儿,你什么时候也能叫我一声霄哥哥?”
温情哭笑不得,“那你是想听霄哥哥还是挺想听相公?”
“我都想听,你都叫一叫呗。”
“做梦!”
白锦听着身后传来的嬉闹声,嘴角也慢慢扬起。
当初的温情,怎么也想不到如今自己会与陈霄如此恩爱。
看,有些经历都是必然的。
大牢内,南门映杳闲来无事,便替忙的不可开交的婂秋给卢金康送饭。
虽然这个人吃不吃都无所谓,但总不能还未将他送回凤吟城,便是一具尸体。
南门映杳拎着食盒走进大牢,“姓卢的,本格格来给你送饭,你个狗东西,还能吃到本格格亲手送的饭,上辈子积德了。”
南门映杳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却忽然止住了脚步。
大牢向来都是潮湿且阴冷的,经常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接受的腐朽味道。
可如今,竟是隐隐的透着一股血腥气……
南门映杳神色一凛,抽出腰间的软鞭,慢慢的走过去。
忽的,一个黑影从暗处冲出来,一掌击在了南门映杳的肩膀上,南门映杳躲闪不及,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她也直接甩了那黑影一鞭子,重重的抽在了那人的小腿上。
二人随即缠斗起来。
除了君衍之外,南门映杳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
那人也见南门映杳有些难缠,便扔下一枚烟雾弹,趁着南门映杳不注意而逃走。
南门映杳追出去,那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除了地上零星的血迹,再无其他。
南门映杳连忙跑到大牢中,一看,卢金康已经没了气。
白锦知道之后连忙赶过来。
“妈的,那个狗东西就是趁我不注意偷袭,否则他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婂秋正在给南门映杳包扎伤口,就听她一直在骂着那个刺客,很明显是因为没有打过人家而气恼。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你也没伤的多重。”白锦松了口气。
还好南门映杳没有大碍。
“我当然没上多重,我什么本事……嘶……”南门映杳猛的一动,险些扯到了自己的伤口。
“格格,您可小心这些,那一掌打到了你的经脉上,要好好休息一阵子才行,不能再提重物了。”婂秋沉了口气。
“没事没事。”南门映杳不在意的摆摆手,“不过我倒是奇怪,这个卢金康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是直接让人割断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