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正也听不懂,他说整样就怎样吧。
其间,少不了他一番口手的不断搔扰,让她俩的穿衣行动,变得曲曲折折、坎坎坷坷。
袁紫烟倒是很配合他,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自己,第一次以天体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时,实在太不习惯了。
也仅仅是下意识的本能羞涩。
她心底里,就不排斥他对她身体的欣赏和迷恋,更不排斥他的亲热。
甚至还很喜欢。
这就是被爱的感觉吗?
真好。
真甜蜜。
他头枕在她胸膛中间,闭着眼睛在睡党了。
她只好斜靠在床头,才不打扰到他的休息。
他应该太疲倦吧!
只有巨大的疲倦,才能迅速的进入休息状态。
他现在就是这样。
她知道,行星恒星境的高手大能,都会有疲倦的时候,甚至比他,不堪多了。
贪睡,几乎是所有行星境以上的高手大能,都习惯了的事情。
说这样能静悟天道。
自己要为冰雪宗的事呕心沥血,倒没有这样的清福。
不过,以后,有了眼前这个,像婴儿一样乖乖的枕在自己胸膛中休息的男人这棵大树遮荫,就会与辛苦两个字,说再见了吧?
想到这里,一时不觉痴了。
袁紫烟在跪在他身边,默默的为他按摩,松驰腰腿的肌肉,消除疲劳。
她也用自己的柔情柔软在抚慰承载他的辛苦。
夜幕降临,秦无垢的香闺中,燃起了红烛。
知道该来的今晚都会来。她俏脸微红,轻轻的问袁紫烟,“那时,他也会很温柔吗?”
“你喜欢他温柔?”
“不知道。我想,只要是他,怎么我都不会抵触。”
袁紫烟抬起头看着她,呡嘴一笑,“他第一折磨欧诺弥亚时,很粗暴凶狠,像一头饿狼,更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黄牛。
她居然没能扛住,完败。
那时欧诺弥亚也是行星境巅峰,而他才是皇级。”
行星境对皇级,就是他口中的仙凡有别。
她吃惊的问,“他那么凶?!”
“他的厉害,从来都不是境界。”
“那是什么?”
“比如饮水,冷暖自知。”
在她俩喁喁细语时,他终于醒了,随口吟道,“大梦谁先觉,平身我自知,香闺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袁紫烟噗嗤的一笑,“还窗外日迟迟呢?都半夜了。”
他惬意的说道,“真是一场好睡。”
还在秦无垢怀中,扭了扭头。
睡足了觉,他的精神很亢奋。
袁紫烟就跪坐他腿边,看到了他的精神抖擞,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刘一心头一热,摁了摁表妹美丽的螓首。袁紫烟妩媚的看了他一眼,伏下头去。
他又掰下美女掌教的俏脸,对着那樱红的香唇,狠狠吻去,“无垢,良辰美景,不可虚度。我要你!”
她声若蚁语,“绿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袁紫烟募然想起那一首判词,
左拥停机德,右抱咏絮才。
玉带心头挂,金簪胸中埋。
原来,秦无垢就是那个怀有停机德的宝姐姐。所以才能为他镇住来自诸天骄悍的后妃们。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今夜,比翼双飞,花好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