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战,偷袭什么的都是正规手段,安迪尔审判敌方兽人超凡,兽人自然是不服的。
五位被制服的兽人无力反驳,但思林格勒抓来的天阶却有话说。
“要杀就杀,何必假惺惺的搞什么审判?偷袭?这不是战场常规战术?
被人偷袭了,就躲在阴暗角落里自己舔舐伤口,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嗯?你有意见?”
天阶兽人是思林格勒抓来的,审判大会上顶撞安迪尔,思林格勒自然感觉丢了面子。
手上加力,天阶兽人疼的满脸涨红,但依旧针锋相对。
思林格勒继续加力,天阶兽人骨头被思林格勒抓的咯咯作响。
“你们记住!世界上没有屈服的兽人!胞泽们,勇敢起来,抬起你们的头颅,告诉这群小丑,兽人永不为奴!”
被天阶兽人鼓舞,跪在地上的兽人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特制的兽筋绷到极限,不得不说,兽人的体质确实优于正常人类,即便被破了气海,体内没有能量,凭借肉身亦能抗争。
发现自己说话有作用,天阶兽人还想再说,安迪尔一挥手,思林格勒直接捂住他的嘴……
“呜呜呜呜……”
天阶兽人的挣扎无济于事,只剩下一阵阵呜咽。
审判到了这里,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安迪尔起身,径直走到五位地阶兽人面前。
“我知道你们不服,我也不需要你们屈服。卢森堡就建在这里,你们兽人有能耐,就来攻击。
实话说,杀你们对我来说,跟捏死个蚂蚁差不多,之所以公开处刑,让你们承受绞刑之苦,就是为了出气。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来到这片战场,更不该偷袭我的家人。话说两遍淡如水,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来人!送他们上路!”
一群膘肥体壮的比蒙战士走上前来,两位战士架起一位地阶兽人,抬着地阶兽人往大殿外面走。
卢森堡的城墙上,五个绳套已经准备好。
绳套使用特殊兽筋鞣制而成,用来绞刑地阶再合适不过了。
五名兽人脖子套着绞索,在全城士兵的见证下,被推下了城墙……
城墙之上,五名被绑成粽子的兽人拼命挣扎着。
五人全是地阶实力,即便被绞索套着脖子,脚下绑着配重,依旧不可能被勒断脖子。
按照安迪尔的判断,五名兽人将挣扎两个月,最后因为断水断粮而死。
当然,如果中途有雨水冲刷,这群兽人死亡的时间还会被拉长。
示意思林格勒松开天阶兽人,安迪尔上下打量着这位天阶。
“你是兽人先知吧?我看你做思想工作挺有一套!
回去吧,将我绞死你们兽人的消息带回去,这群兽人一时半会还不会死亡,我等着你们来救!”
“你要放我走?”
“是,当初把你抓来,就是为了让你做个见证,也好将这里的情况带回去。临走之前,有一句话希望你替我转述。”
“什么话?”
“我查阅古籍,人类与兽人本来同宗同源!闹到如今的境地,不过是神魔大战的缘故。
所以,如同族人的战斗就停止吧,别的地方我管不到,但卢森堡,以后只接受九阶以上的战斗。
普通兽人我懒得去杀,但你们愿意派来,那我也不介意让手下屠戮。”
“九阶以上的战争……”
“嗯,本来只想接受超凡的战斗,但九阶突破,战斗必不可少,所以就定在九阶吧。
回去告诉你们先知议会,总有一天,我会重新整合人类与兽人,让人类与兽人彻底止戈!”
“想要止戈?开什么玩笑……”
“你可以当我是开玩笑,走吧。”
天阶兽人向前走了两步,发现确实没人拦着自己,于是展开身形,直接消失在卢森堡城墙之上。
“老大!天阶兽人呢!说放就放了?”
“天阶而已,天阶奴隶我就有一大堆,有什么好稀罕的!”
“吹牛……”
“哈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好了,这两天你调整调整,我准备给你治伤了。”
“啊?还需要准备呀……”
“肯定要准备呀!你小子受伤已经一年多,躯体内的伤势早已经成为顽疾!”
“我要做什么准备?”
“洗干净等我……”
“老大!我不好这一口!”
“我擦……你的意思是我好这一口了?你脑子瓦特了?
让你洗干净,是因为伤的太久,治伤的时候肯定排出一大堆脏污,洗干净皮肤,有助于排污,你小子一天天在想什么?”
“呃……”
“还是说,你那白脸更白了?别心急,等我给你治好伤,让乌迪尔给你看看……”
…………
史诺氟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因为拖延太久,所以治疗起来还是有难度的。
经过半个月的不断治疗、调养,乌迪尔总算恢复过来。
卢森堡内,安迪尔终于与家人团聚。
前段时间,要么给师叔艾丽莎治病,要么给史诺氟治伤,家人来到卢森堡,安迪尔都没机会见上一面。
多年不见,杰明的身材明显有些发福……
“爸爸!”
“爷爷!”
“唉!嗯???……”
家庭聚会上,突然乱入的雷蒙多让杰明直接陷入迷乱。
“小安迪尔,你什么有的孩子?”
“爸爸,这小子父母双亡,又记忆缺失,是我认养的义子!
你看他,身材都快赶上我了,实力也已经地阶,我才离开几年呀,种瓜也长不了那么快!”
“呃……这小子一出生,我差点没接住!我还说呢,我家小安迪尔还不到三十呢,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
“爸爸,我三十了呀。”
“不是还有两个月才过生日吗?还不到!”
“好吧……”
摸着安迪尔乌黑的碎发,杰明忍不住感慨。
“当年你小子离开的时候才那么点,现场我要伸直手才能摸到你的头顶了。”
“是啊,时间真快呀……”
“你还记得你祖爷爷的骑士剑吗?”
“被我融成棒铃的那把?”
“哈,为了这事你当年差点挨揍,要不是你二哥……”
“对了,吉米呢?这次怎么不见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