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清忍住心底的烦躁感,走上前去,用自己的球衣给她擦眼泪:“秦汝汝,你别哭了,都说了我会回去的”。
“你不许骗我”
秦舒予哽咽一声,眼泪吧嗒的。
周砚清瞧见她这模样,心底的烦躁感更加旺盛。
“你用球衣给我擦眼泪”?秦舒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有问题吗”?
行吧,这话给他气笑了,感情还嫌弃他这衣服脏啊,不过脏也给他接受,他身边也没有纸巾。
秦舒予不说话:“……”只是任由周砚清在自己脸上擦,他的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似乎是怕弄疼她。
“那个,阿砚,我就不打扰你和秦小学妹约会了,我先撤了,我还要去初中部接我弟呢”。
季然很有眼力劲的找了一个借口。
他走的时候,悄悄朝秦舒予做了一个加油的打气动作。
秦舒予被他这动作弄笑了,不得不说季沉的哥哥季然比他好相处多了,虽然自己也和季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季然这人真的挺好。
“看什么看,秦汝汝”
周砚清有些不悦。
“走了,我送你回去”。
周砚清说完这话,将她手中的书包接过来,往背上一背。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背着自己的书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周砚清却没有什么感觉。
秦舒予嘴角微微勾起,脸上带着笑意,随即快速走上前去。
后面,几人看着离去的二人所有所思。
“海哥,那不是上次初中部的来我们学校参加比赛的小姑娘吗”?
一人开口,看着离去的秦舒予,眼底露出精光。
“海哥,这妞真正点,要不海哥你去把她拿下”。
唐海眉眼一动,转头看着黄毛。
一个黄毛开口,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露出满嘴的黄牙:“海哥,这妞长的漂亮,身材还好,肯定贼带劲”。
唐海舔了舔唇,一抹邪笑:“这妞我认识”。
他不但认识前面的妞,还认识她身边的人,可不就是那个借住在他家的小野种嘛。
不对,如今可不是小野种了,而是大野种,他知道这野种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自己家,所以他都有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
“海哥,你说你认识这妞,那你还不赶紧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黄毛将手中的烟嘴随手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了踩烟嘴上的火苗。
“到时候,你玩腻了,给兄弟我们也玩玩,这么正点的妞,玩起来那得叫一个爽”。
唐海讥笑的看了他一眼,眼底尽是嘲讽:“你知道她旁边是谁不,招惹她,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命活着出小镇”。
“海哥,这……我不就是随口一说嘛”。
“不过她身边的人是谁啊,看起来有些怪眼熟的,好像是他们高中部的”。
唐海说:“周砚清”
一个不要命的玩意,为什么说他不要命,那是唐海一次偶然的机会,知道了周砚清在暗中打黑拳。
他见过周砚清打黑拳的模样,差点将人打死了,可是他也只是淡定的脱下拳套,顺口说了一句:“垃圾”。
打地下黑拳的事情谁不知道,那是要命的事情,轻则擦破皮,重则死亡。这也是这些年周砚清不经常回去的原因。
“海哥,你开玩笑呢”?黄毛有些惊恐。
“周砚清那种人怎么会和这妞搞在一起”。
唐海没说话,只是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你若是还想活的久一点,就不要去招惹这姑娘,要不然我怕你横尸臭水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