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娘正想着,就听到一句油腻轻佻的声音,她抬过头去,正是村子里有名的二流子,余二进。
这余家是十几年前老家发大水,逃荒来的,也许是逃荒饿路上的狠了,刚来时还是七八岁的余二进在村子里见到孩子手里有点吃的就抢。
家里大人是个拎的清的,为此还给村里不少人家上门道歉,余二进是老老实实安分了一阵子的,可好景不长。
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被抓到在村子里小偷小摸,前前后后不知被抓住后打了几顿,也不见悔改,后来某一天还偷了家里的钱去赌坊赌。
自此,赢了钱就大吃大喝,输了就在村子里偷偷摸摸,找老父老母要钱。
家里爹娘早年逃荒身子不好,也不富裕,每次余二进回来都免不了闹上一场,日子久了,竟活生生给气死了。
说气死也不尽然,实则是气病,但没有银钱去治,最后也只能含恨而终,二老为人还算厚道,还是村里人给凑得棺材钱。
如今,柳大娘看着不知何时回村的余二进,自然不愿搭理,她招呼着自家大黄狗进了院子。
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余二进也不恼,只嘿嘿笑了两声,浑浊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蒋子尧最后去的是王大夫家,他还想打听一下林清的身子能不能用人参,如果能,家里的就不卖了。
没想到王大夫出诊去了,家里只有他的小孙子在家,只得放下银子和桃子,等到下次再问。
蒋子尧带着空篮子和空框回到家中,院内并不见林清的身影,他有些疑惑。
往日他一进家门,林清都会在院内等着,若要出门也会跟他说一声,今日并没有说。
他往屋内走了走,在后院听到了动静,又折步朝后院走去。
“你来看,这只兔子好像怀孕了!”林清一看到他,就急忙招手。
他是来后院浇菜喂兔子喂鸡的,来到兔笼面前却发现,之前吃不完的草现在却是不够吃了。
这只兔子在他喂食的时候特别护食不说,肚子还比其他大了不少,走动间跟其他兔子轻巧灵活不同,很是暴躁的样子。
林清小时候见过村里人养的兔子,一眼就想起来了。这可不是跟那只怀孕的兔子一模一样吗。
听了他的话,蒋子尧也好奇的走了过来。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什么来,他对这方面一点都不懂。干脆直接捉住用异能在这只兔子身上游转一圈。
果然,是怀孕了,而且时间还不短,已经能清晰的感受到它肚子里的气息了。
“确实是,怀了5只呢。”蒋子尧把自己得出的结果跟林清说。
下一瞬,林清惊呼:“这么多,不然我们养兔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