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剑兰最初的时候都没有想明白晚上的体力活是什么。
她看到棠妙心挤眉弄眼的样子,这才回过神来。
她瞪着棠妙心道:“你好无耻!”
棠妙心笑道:“这事真不能算无耻,人类的延续就靠这事了。”
“你的体质偏阴寒,原本就需要男子的阳气来滋润。”
“这个法子也不是什么偏门的法子,医书上多有记载。”
“你若不信,可以去看《医者志》的第三十九页,还有《经方》的五十六页。”
齐剑兰一向对男女之情兴趣缺缺,她和左行之走得近,更多的是因为他的能力以及他背后的家族。
此时这样跟棠妙心讨论这件事情,她十分不自在。
她心里甚至还有些羞恼。
棠妙心叹了口气道:“可是左大人是文臣,平时常伏案处理政务,思虑甚重,身体也有亏空。”
“公主是左大人的枕边人,他某方面的能力不用我说,你也是知道的。”
齐剑兰的脸微红,喝斥道:“你闭嘴!”
这样隐秘的事情,棠妙心竟也知道,这就有点丢人了。
棠妙心笑道:“世人对床笫之人,颇为隐晦,不愿谈及,一旦谈及,就会和下流、浅薄之词扯上关系。”
“可是我一直觉得,这就是人类最基础的欲望,从生理的层面来讲,有什么低俗和下流的?”
“说这事低俗的人,他有本事这一辈子就不做这事!”
齐剑兰:“……”
这话她一时间竟无从反驳。
她冷声问:“所以你今日也跟行之有讨论这件事呢?”
棠妙心点头:“对啊,讨论了,他最初也不好意思,不过说为了你,他豁得出去。”
“我也给他制定了一整套的调理方式,大约十天半个月就能初见成效,公主有福了。”
她说完就看着齐剑兰嘿嘿地笑。
齐剑兰看着她的表情实在是一言难尽,心情也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