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主人知道,她不得被拔一层皮啊?!
想想就恶寒。
戚羽锡见好事被搅合,多少有些不爽。
但毕竟也只是好奇而已,见不到也就算了。
“行行行,那我先去救宠物了。”说着,他就要走。
姚承恩好不容易劝住枫叶,这会儿又迅速撒手,改去抱戚羽锡的大腿,嚎啕大喊道:“不要去啊!让我去!让我去吧!”
去你妹啊!
戚羽锡直接就是一脚。
将人踹倒在地还不解气。
还泄愤的多踩了几脚。
姚承恩就跟地里没人理的小白菜似的,被蹂躏的不成人样。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松开抱住戚羽锡的手。
几天他就算是死这里了,也不能放戚羽锡走!
然而下一秒,就被戚羽锡揪着耳朵提了起来:“哎哎哎,你轻点!轻点!我疼!”
说实话,揪耳朵比别踹还疼。
戚羽锡见他终于松开了自己,这才松手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要是再这么没分寸,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姚承恩立马捂住耳朵哭唧唧道:“我也是为你好啊!你要是落到刘轲手里,别说是命了,说不定连清白也没了。”
要不是担心他,他才不会这么死缠烂打的。
啥?
清白?
谁的清白?
戚羽锡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又问道:“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呢?!”
姚承恩不明所以,立马重复了一遍。
戚羽锡也没客气,上前就是一个大逼兜:“能不能想我点好啊?!”
他踏马的再怎么可口。
也不至于人人想吃吧?
他又不是什么山珍海味!
姚承恩被打的一脸憋屈。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事事都为戚羽锡着想,可他怎么就不领情呢?
天禄听姚承恩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一些关于刘轲的传闻,立马便看向枫叶道:“刘轲看中的哪个头牌?”
枫叶似乎听出了点味儿来,立马回道:“就是柳居那边的贺房。”
戚羽锡听得云里雾里,下意识就问了一句:“什么柳居啊?贺房又是谁?那个头牌?”
说到最后,他眼睛都亮了。
天禄见状欲言又止。
枫叶毕竟是老鸨,立马就向戚羽锡解释道:“柳居是好南风的客人去的院子,而贺房就是里面最漂亮的花魁了。”
戚羽锡原本兴奋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平静。
沉默两秒后,忽然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姚承恩立马劝道:“还是让我回府去救你的宠物们吧!这次我绝对……”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戚羽锡头也不回的打断道:“好,你去吧。”
“呃?”姚承恩刚想好的措词,一下就哽在了喉咙里。
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这是……何意?
姚承恩还在沉思,却又看到快临出门的戚羽锡,忙急切道:“那你现在去哪儿?!”
戚羽锡停下脚步,回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道:“我去长长见识。”
说完,一步跨了出去。
不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赶紧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