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公司办公室，赵致敬拿着一叠报表，仔细浏览。

“辉少，我只是想要方便面生产线。你给我搞这么多东西来做什么？”

“你不是说生产，销售一条龙吗！原料厂，生产线，包装厂，夜辉迪吧。刚好组成一条产业链。正是你所需要的。”

“可你这张报表上，机器设备也太多了。看看这个玻璃厂，你报价五百多万。我要玻璃厂干什么？”

“生产啤酒不需要玻璃瓶装吗？与其进货不如自己生产，免得别人掐你脖子。看这个汽水生产线，自己可以生产汽水，有夜辉迪吧不愁销路。胶袋厂，生产出来的方便面，不需要包装吗？包装厂，生产出来的货物，难道不需要纸箱包装吗？什么都可以自己生产，不用求别人。不用看人脸色。多爽！”蒋志辉侃侃而谈。

赵致敬放下报表盯着蒋志辉。

“辉少，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感觉换了一个人似的。说话条理分明，精明能干。完全不像以前的你呀！”

“做生意扑了这么多次，亏了那么多钱。就算是一头猪，也知道应该怎么爬了。”

“我看你不是变聪明了，而是你的同学，朋友指点你。拿这么多机器设备，想榨干我的钱。”

“又没多少，都是你需要的。”

“一叠报表，最后报价1800万。你跟我说没多少？你看我值多少钱，把我卖了。看能换你报表上几样机器设备。”

“又不是让你一次买完，挑几样先。”

“我打个电话先。”

赵致敬打电话给财务蒋小翠，得到确切答案，自己的账户余额283万。

又打电话给服装厂，鞋厂。询问原料是否充足。需不需要流动资金。得到回复，暂时不需要。

赵致敬放下电话。在报表上打钩，挑选了方便面生产线，汽水生产线。真空包装设备。还有一些零散机器。总价值250万。

报表勾选好，递给蒋志辉。

“二手机械设备，总价值250万。三成介绍费。一成售后服务费包括生产许可证等证件给你配齐。运送机械设备，安装。培训操作工。你只需要付350万，就帮你把工厂办妥当。”

“你们的好处费收这么贵？”

“你花钱，我办事。坐在家里，厂就给你办好了。证件齐全，无任何后顾之忧，你还想怎么样？要是让你自己去跑，花费更多，门路都找不到。”

“这话倒是真的。可我没那么多钱。就是280万，250万买你们的机器。剩下30万是流动资金。”

“250就250吧。给你一个月期限，限时还清。也不收你利息。”

“这么好说话？100万啊！不怕我收了机器不给钱吗？”

“你只要是在香江的地盘儿上。只有你怕我，没有我怕你的。你要是付不起100万，就把你买的机器没收了，重新卖一次。”

“呃……”

“我服装厂和鞋厂还没注册商标。服装厂没有证件，能不能帮我办妥。买你这么多东西，能不能免费一次。”

“帮你办证件，当然可以。收不收费，我说了不算。办下来再说。”

“好吧！”

蒋志辉收拾好报表，转身离开。打开房门的时候，突然停住。

“赵致敬，夜辉迪吧你要不要？”

“你要卖？那可是下金蛋的鸡呀！”赵致敬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