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对着素云说的，一时间的转换让素云猝不及防，红绣虽然语气不好，但她没从红绣眼中看到任何危险。

素云点点头，走了出去。

“褚公子这作画的习惯可不好啊！”

素云一出门，红绣便开始了评价，李京华也点点头。

素云眼中的情谊，李京华也看在眼中，看褚庭这个样子，应该也是知道的。

不过褚庭的眼中却格外清明，显然素云这真心不会有结果，褚庭这方式确实不好。身不由己的女子，最受不了的便是这文人墨客的片刻温柔，短短的一句话，便可以让人铭记一生。

他会得到这些爱慕，可注定付出不了相同的真心。

“姑娘没见过在下的画，又怎知在下画得不好呢？”

说到这儿，褚庭大笑了一声，看着像是对自己的画极其自信。

“姑娘，这便是褚公子所作。”

素云很快便回来了，将那画展开，展示在众人面前。

画中的女子，芊芊玉手，拨弄着琴弦，盯着前方，眼带笑意，面上不施粉黛，头上仅仅戴了一支步摇，能看出被风吹动的幅度，头发随风飘散，与素云此时的气质尤为不同，更像是大家闺秀。

“你……”

红绣看着这画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这是褚公子第一次来这里便送给素云的，那次在亭中抚琴，有幸得了一幅画。”

“嗯。”

大家看这画时便已经想到了，褚庭这幅图画得很自然，更多的应该是他自己的想法。

应该是见过一面之后，凭借记忆画出来的，而将画交给素云，之后便随她处置了。

“褚公子确实称得上是砚北第一才子。”

李京华看着这画也喜欢得不得了，它画出来的的是素云的神韵，而不单单是这一个人，褚庭的画确实值得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