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被管在这里整整两天两夜了，李朝几次三番想冲进去，却始终无法面对。

终于还是等到雨百灵先松口了，听到她叫自己来，李朝已经形容不出当时有多开心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李朝也不想再畏首畏尾了，毅然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家都知道，雨百灵已经被陛下宠幸了，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了，衣服也不再是女官的服饰了，而是选了一套蓝色宫装，看着温婉大气，只是眉眼中还是带着一丝抹不掉的忧伤。

“陛下。”

雨百灵站起身，准备向李朝行礼，李朝急忙跑过来将人扶住。

“不要！灵姐姐！小朝知道错了，请你不要这样做！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李朝跑过去将人拥入怀中，眼中泛起薄雾，声音略带颤抖。

似乎是想起从前相伴的那段短暂而美好的时光，雨百灵眼角也留下一滴泪，没有过分挣扎。

过了许久，李朝才将人松开，看着雨百灵苍白的脸，心中一阵心疼。

“灵姐姐，你受苦了，我现在立刻下旨，封你为皇后好不好……”

李朝试探地问出口，脸上满是期盼，等来的却是雨百灵的再次摇头。

李朝立马变了脸色，死死地抓住雨百灵的衣服，一字一顿，艰难地将话说出口。

“灵姐姐，你不要逼我。你知道，我不会放开你的。”

“陛下，既然是我主动要求见你，自然不会想再走了。你知道，皇后之位并非我所求，而且按砚北律法，以我的身份，也绝对当不上皇后，如果您实在要将我留在宫中，随便赐个名分便好。”

“不走了。不走了？不走了！”

李朝根本没在意其他的话，只是默念着这句话，像是入了魔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