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珍突然挣脱,一掌拍向香香,后者后退几步。
“我会以为你准备束手就擒了。”
香香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得有些病态,似乎是被楚西珍打了后更兴奋了。
“这才是我认识楚西珍嘛!”
楚西珍被几人围住,再次被架了起来。
“你认识我?”
楚西珍抓住了这一点,怪不得觉得这香香有一种熟悉感,像是从前在哪里见过。
“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今天你就要死在这里了,至于你这个男宠嘛,我就替你收下了。”
“有人要代替我?你主子是谁?”
“还不算太笨吧!不过不可以再套话了哦!”
香香不打算再多说,掏出短剑朝楚西珍刺了过去。
这时旁边却突然冒出一股很强的气息,将身边的人全部震趴下,宋河急切地跑去护住她。
楚西珍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短剑刺如宋河的背,宋河倒在楚西珍身上,楚西珍直接用手握住短剑,染红了宋河的整件衣服。
“动手!”
随即听见楚西珍大喊一声,香香立马反应过来,看着周围围着的土匪被一个个解决,她开始慌了,当机立断抽出短剑,飞身离开。
“去追!”
楚柳柳叫人去追,她赶忙跑到楚西珍身边。
“殿下,还是赶快先处理吧!”
看到宋河奋不顾身冲出来,被刺中一声不吭,口吐鲜血跪在她怀中,楚西珍不知什么时候,眼泪不自觉地跑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
意识到人要醒了,本来正在帮他们擦拭的楚柳柳,将帕子丢下,站了起来。
等宋杰宋明两兄弟醒来,人已经处在客栈中了,睁开眼楚柳柳正不耐烦地看着他们。
“不是喜欢照顾人吗?在阴沟里翻船了吧!”
两人被楚柳柳突如其来的嘲讽打得措手不及,全队只有他们着了道,等楚柳柳将事情解释清楚,两人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这回可算是丢人丢大了。
楚西珍拿着盆看着面前的人,一脸不自在。
“我这回可不是为了占便宜啊!我这是正经疗伤!”
说完将宋河上衣脱去,期间不免又到处摸了摸,看到身后的伤才正经起来,重新处理,再次缠上纱布。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你说你冲出来干嘛!我又不需要你来救。”
不过楚西珍也有些奇怪,这旧伤在哪里来着,怎么好像不见了。
等到楚西珍出来,楚柳柳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了。
“这位公子身份不简单。他真的失忆了?”
“应该是宋丞相的人,你不用管他,我自有分寸。”
“宋相?可是......”
“那两兄弟是藏不住事的,从第一次看到他,我就大概猜出来了。”
“需要查一查吗?”
“知道是宋相的人便不需要查了。现在他只是宋亮亮。回去休息吧!我照顾他。”
楚柳柳看着楚西珍关上的门,默念着,看来真的是被迷住了。
楚西珍看着睡着的人,脸上满是纠结,看到他脸上又出了汗,认命地拿起帕子擦拭。
半夜,宋河呢喃着好冷,将趴着的楚西珍吵醒。
楚西珍上手一摸,果真冰冷刺骨,明明大夫来看了说没事,怎么晚上反应这么大。
楚西珍也不讲究,见被子也不能让他暖和,直接踏上床榻,宽衣解带,握住宋河的手,将人揽入怀中。
感觉到热源,意识不清的宋河朝那边靠,即便楚西珍再怎么大大咧咧,也被摸红了脸。
“你消停点......”
宋河像是听见了,不再乱动,只是头死死压在人家胸口。
过了一会儿,楚西珍又被热醒,身边的人像是被扔进火炉的一块火炭,烫得可怕。
“哎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楚西珍无奈地起身,发现宋河正在撕扯自己仅剩的底衫,连忙抓住他的手。
“你才是流氓吧!”
楚西珍不知如何是好,可那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更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只是头脑发热而已。
“师姐......”
不知怎么,叫出了声,楚西珍却是身子一僵,冷神的瞬间,被那人抓住,压了过来。
“你!”
楚西珍气愤地打了他一耳光,只是根本无法对某人起到威慑作用。
刚才抱着冰冷的人,现在她的体温对于宋河来说又是凉爽的。
楚西珍抵住不断靠近的人,无奈地感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哎!抱就抱!别乱动!”
到了这个时候都还在担心宋河的伤口,不知怎么,衣服也被撕来一块一块的了。
破晓时分,屋子里才彻底消停下来,楚西珍也算是精疲力竭,她想着明明什么事都没做,为什么会这么累。
她不知道的事旁边两个屋也都没睡,左边的两兄弟听了一晚上,右边的楚柳柳也辗转难眠,同时想着,他们也太不知节制了。
当事人知道了一定会吐血三升,她这也算是被迫照顾了一夜吧!
门口昨夜一起听见的三人撞了个正着,楚柳柳眼睛一看过去,兄弟二人心虚地脸红起来。
楚柳柳咳嗽一声,叫他们下去吃饭,今天要去一个地方拜访一位故人。
屋内宋河慢慢睁开眼,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到处摸了摸,感觉软软的,将头抬了起来。
虽然他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但他还是清楚的知道,他身旁的是一名穿着十分凉快的女子,他一闻便知道是楚西珍。
宋河立马坐了起来,身上一凉,他这才发现自己才是真的凉快。
“我......”
宋河满脸懊恼,被他惊醒的楚西珍默默地看着他的懊恼,最后还是出手将人拉了下来。
“昨晚累着了,再歇会儿,有事下午再做。”
宋河顺从地躺着,眼眶有些泛红,他失忆了,遇到这种事情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他想表达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憋红了眼。
“你别哭啊!我知道你们砚北思想保守,我又不是砚北人,不会逼着你负责的,你也不用对我内疚,你还是要坚强一些。你现在是我的男宠,做这些事没什么的。”
楚西珍当然只是说摸了摸,看了看,宋河却以为是自己昨夜唐突了人家。
“我......”
宋河根本不想掉眼泪,可刚才的那一滴还是落了下来。
楚西珍心疼地凑上前,亲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安抚好。
宋河穿衣服时,楚西珍以为他完全看不清,便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却不知道宋河唯一能看见的便是她的眼睛,没有说话,只是忍着不适,硬着头皮穿。
“我来帮你!”
楚西珍看不下去了,穿衣服时却发现他的伤口一晚上便已经结痂了,昨夜那样折腾居然没事?经过两次的受伤,她注意起宋河的体质。
等两人收拾好就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楚西珍一个人忍受着那三人暧昧的眼神,宋河看不见,才能做到面不改色。
“下午其他人在这里修整,我们几个去见一位我从未谋面的故人。”
楚西珍赶快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