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哎呀，我就是想着逗逗你，不至于这么紧张，那又不是弄物件。”

“……”

苏辰一阵沉默。

他双手托着方楠的小脸，仔细认真的看着她，似乎是想要看透她一样。

“你把我当初那个清冷的师尊给藏哪去了？我要我家师尊。”

“切…”

小魔头撇撇嘴。

“你娘子不喜欢你说这句话，怎么当初那个是我，现在就不是我了，怎么还喜旧厌新呢，哪有你这样的。”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能这么活泼，”

苏辰说完这话后又摇摇头。

“也罢，活泼点也好。”

方楠倒是好奇起来。

“怎么突然又变了口风呢？你是怕我听了你这话难过？”

“倒也不是…”

苏辰又摇头。

他撩开方楠脸庞的发丝，轻轻捏着她的小脸，淡淡开口道。

“之前见你那般苦着闷着我就想你能开心点，想让你心情好些，想让你变得活泼些，现在确实是变好了，那这就足够了。”

“你实话说，你什么时候对我起的歹念？”

方楠冷不丁冒出这一句话来。

认真的看着他。

苏辰一时哭笑不得。

“不是你把我给抓回去的吗？又不是你给我做炉鼎。”

“不…”她轻轻摇头，“我是说，对我，对你师尊我，什么时候起的歹念。”

“额…”

苏辰这次愣住了。

嘴角微动，眯起眼睛，

“师尊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方楠皱着眉看着他，挥了挥小拳头。“我要听真话。”

“嗯…”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方楠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抬手掐在他腰间的软肉上，

“快点快点，我还等着你说呢。”

“……”

“干嘛这种表情，都老夫老妻了，你说什么我又不会怪你。”

“你是真的要听实话吗？”

二人四目相对。

方楠奇怪的看过来。

“自然是要听真话啊，我都问你了，我还听你假话做什么。”

她说完这话，见苏辰的表情依旧古怪。

心中感觉也变得怪异起来。

“你先等一下，那我听听你的假话，看看你要说什么。”

“嗯。”

苏辰缓缓吸入一口气，慢慢吐出。

认真道。

“假话是一见钟情，刚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完全陷进去了。”

“见色起意？”

“哎…干嘛说的那么难听呢，所谓是前世的一千次擦肩而过，才是今生的一次回眸，我自然要珍惜这段缘啊。”

“切，说的好听。”

方楠抿着嘴轻笑，可忽然又皱了皱眉，猛的抬起头，

“不对吧…”

“这怎么能是假话？！”

她脸上多出几分茫然，按照她的猜测来说，这明明就是坏家伙真正的想法。

怎么能是假的呢。

“不对啊…”

“莫非…你是之后才喜欢上我的？那你为什么第一次就要拉我的手，还美名其曰，说是暖手，这说不通啊。”

苏辰只是沉默。

方楠干脆跳起来，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手抓住他的耳朵。

“我要听真话！真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