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承回到家看丁若兰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俩人总要吵上一架,搞的好不容易缓和的夫妻关系又陷入了僵局。
他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外头外头生气,家里家里也闹心,于是,那些天他就一直待在三儿姐那儿。
三儿姐多会察言观色的人啊,虽然她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但看到盛京承紧缩的眉头,就知道肯定有什么烦心事。
她聪明,从来不问他出了什么事,而是给他准备好吃的,陪他喝酒,给他按摩,撒着娇哄他高兴,极会提供情绪价值。
盛京承陷在温柔乡里,觉得三儿姐是世界上最合他心意的女人,现在只有在她这里,他才能得到片刻的惬意与舒心。
为了躲避烦心事,他干脆带着三儿姐出国去海边度假去了。
丁若兰得知后气坏了,他倒是出去潇洒去了,活该她自己受人白眼是吗?
因为孩子还没放假,所以,丁若兰无法像盛京承似的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所以,她只好窝在家里,尽量不外出,连美容院都不去了。
可是,越想越气啊,凭什么!
更可恶的是,招标结果出来了,江可可和另外两家央企单位入选了,联合搞项目。一石激起千层浪,海市的人牙都要酸倒了,看向盛家人的眼神活像盛家人挖了他们家祖坟。
电视里, 江可可作为企业代表和央企领导站在一块接受采访,那自信明艳的风采很是扎眼,让丁若兰火气更盛。
她就纳闷了,怎么这个江可可就这么阴魂不散呢,哪哪儿都有她,每次一遇见她,自己就准倒霉。
越想她越觉得江可可是她的灾星,但是现在的她根本就没能力给江可可添堵了,可是实在看不惯她那张狂样,怎么办?
家里保姆的一句话给了她提示,“太太,你和先生夫妻不和,应该多去庙里拜一拜,说不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妨碍你们和睦。”
她想到了求大师给她算一算卦。
在人没有能力改变现实的时候,最后一个方法往往就是怪力乱神了。
于是,她找到了在业内很有名气的一个大师,据说这大师的师傅还是首富的御用风水师,在他师傅指导下,首富干什么都赚钱,人还活得很久。
给了大师一大笔钱后,大师开始算起了她,盛京承,江可可还有三儿姐的八字。
算了许久,大师皱紧了眉头,“这个江姓女子和你们夫妻俩相克呀,她好你们俩就不好,她不好你们俩才能好。而另一位女施主则不足为惧,跳梁小丑而已。”
丁若兰听到后很是同意,“大师,你说的很对,只要遇上她的事,我和我先生关系就不好,而且我先生的生意也因为她受到了影响。”
大师沉吟片刻,又开口说道,“这个江施主是不是生了你先生的孩子?”
“是,龙凤胎,比我儿子大两三岁。”
“嗯,她的孩子也与你的孩子相克啊!”
丁若兰一听就睁大了眼睛,“什么?她果然是个瘟神,连生的孩子都不让我们一家安生。大师,请你告诉我保护我们一家气运的法子,我一定会给你再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的!”
但是大师却不愿意给出法子,“这个,你们既然相克,要想把气运全都推往你们这边,必然要毁掉那边的好运。这个是要损阴德的。不可,不可。”
“五十万?”
大师不为所动。
“一百万?”
大师仍然端坐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