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回了海市直接去了丁若兰家里,对着大桃树是转着圈的看,拿着一个仪盘直犯嘀咕,“不能够啊,没做错一步呀……”
缩在一边的徒弟心里直打鼓,就怕师傅看出点什么,自己就完蛋了。
看完桃树,又开始端详丁若兰面相,这下他终于看出点了苗头,“嘶!怎么你成了被吸运的对象了?”
话一说完,丁若兰吓得心头一颤,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你...你什么意思?我被吸走了运气?”
其实话一出口,大师就后悔了,他不该一时口快,把真相说出来,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自己不说,找个借口随便搪塞过去,然后悄咪咪做一些补救,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可惜,自己嘴巴太不严实了,竟然脱口而出,一点也不过脑子,这下好了,捅了马蜂窝了,给自己招惹了麻烦。
为了不砸自己招牌,断了财路,他稳了稳心神,想辙弥补,“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所做的所有步骤都没有错,做法的器物也都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出问题的地方,就只有你给的头发了。”
“不可能!”缓过神来的丁若兰立即斩钉截铁否认,“头发我经过专业机构验证,绝对没问题。有问题也是你那里出了纰漏。”
“给我时间,容我好好调查一番。”大师深谙对待客户的道理,其中一条就是不能和客户争辩对错。
“好,我给你一天时间,否则,我会让你在海市接不到一个订单!”
小徒弟瑟瑟发抖,所有东西都经过他的手,师傅要查的话,很容易就能查到他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
突然,他手机响了一下,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言简意赅,“今天下午四点,海市国际机场,带上身份证件,航班号:XXXX。”发件人是当初联系他掉包的人。
他心头一喜,觉得对方真是及时雨,还好给师傅接机的时候带着身份证呢,因为心头惴惴不安,不知怎么的把护照也塞进了衣兜里。
因此,在丁若兰缠着大师喋喋不休时,他悄悄溜出了别墅,在外头截了辆车就直奔机场了。
当大师好不容易应付完丁若兰,准备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徒弟不见了。
打电话过去,是关机状态,就心知不妙。
赶紧联系庙里的人,让去徒弟房内查看证件,那人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汇报大师说,没看见身份证和护照。
大师就知道,这个徒弟背叛了自己,畏罪潜逃了。
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还好,他是做传统卜卦风水这一行的,看得比较开,“算我恶有恶报吧,谁让我干了损阴德的事,就当老天爷给我的一个惩罚。”
想通了,大师好说歹说,才说服丁若兰把白瓷瓶拿回来了。
白瓷瓶里面的灰烬被大师洒在了寺庙大香炉中,诚心化解了之前的法事,然后又把丁若兰的钱退还给了她,“法事我已经化解,钱也推给你了,因为做了损阴德的事情,你们得到了报应,我亦然。现在,尘归尘,土归土。我不会再管这件事情了,但还是要多嘴劝施主一句,凡事莫有执念,莫走极端,否则终究要害到自己。”
当丁若兰想找大师理论时,她发现自己怎么也找不到人了,电话也关机了,问寺里的人,反馈说那大师并不挂名在寺庙,因此来去自由。
无奈,丁若兰只好作罢。
这件事过后,盛京承和丁若兰的身体渐渐恢复健康,公司也逐渐平稳,没再有大娄子发生。
但,丁若兰却从此事中察觉到了旁门左道的威力,她觉得这次只是所托非人,如果找到真正厉害的人,那么一定能够将江可可打倒。
其实到这个时候,丁若兰已经模糊了当初找江可可麻烦的初衷,她现在满脑子只是搞死江可可,让自己出一口恶气,有些入魔了。
因此,她开始广撒网,寻找厉害的风水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