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盛京承猛地把酒杯往地上一掼。
几个年轻人也不是吃素的,“说你是大尾巴狼!”
盛京承上去就朝回嘴的人抡上了一拳,其他几个年轻人不甘示弱,全都冲了上来。
而一直站在盛京承旁边的保镖见状自然挡在了雇主跟前,稍一使力击退没什么战斗力的年轻人。
而盛京承明显不想息事宁人,他就像十几岁的叛逆少年,被人一激,不管不顾闷头就打。
保镖怕他把别人打出好歹,就赶紧拦着他,可是箍住他的胳膊,他那双大长腿却不老实的伸出来踢人。
一时间,怒吼声,咒骂声,玻璃碎裂声音,桌椅移动时摩擦地面的刺啦声,混杂着响起。
会所的几个保安匆匆跑来,将人拉开,全都拖进了保安室。
盛京承因为发泄了一通,头脑清醒多了,看着对面二十左右青涩的面孔,感到很尴尬,他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三十好几的堂堂集团总裁,竟然和一群小孩子打了起来。
他有些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全程由赶来的助理负责协调处理,那群年轻人拿了对他们来说不菲的医疗费,心情转好地离开了。
“盛总,都解决好了,您现在想去哪里?”
盛京承疲惫地皱了皱眉,捏了捏鼻根,“送我回公司。”
助理有些诧异,但还是默默把人搀扶起来,一路安静地把人送到了总裁办公室。
“盛总,您需要醒酒汤吗?”
“不用,你回去吧。”盛京承平躺在沙发上,一个胳膊盖着眼睛,另一个胳膊摆了摆手。
助理踌躇了一下,看他状态不好,但终究没有胆量继续留在阴晴不定的老板身边,于是很听话的离开了。
和几个人打了一架,又喝了不少酒,盛京承很快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可是他在会所的所作所为,还是传到了楼上包间里玩闹的圈子里的人耳朵里。
“这两口子怎么了?一个在美容院找茬,一个在会所找茬,怪不得能钻一个被窝,都这么不可理喻。”
“就是,莫名其妙。那丁若兰竟然说美容师身上有臭味,可是我美容院里的美容师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不光不能吃有味道的东西,不能喷香水,连沐浴乳都不许用有强烈味道的。她真是脑子出毛病了!”
“盛京承还不是,人家几个小年轻来会所不就是图开心的吗?喝酒玩骰子,玩高兴了笑几声那不很正常吗?他嫌人家吵!嫌吵就别来会所,去茶室呀,那里多清静。”
江可可笑眯眯地透过视频看两口子的“恶性”,她觉得那个阿迈大师的法事很妙。
若想让一个人倒霉,先让那人发疯,情绪不稳定了,运气自然就会变差。
等到落魄潦倒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只会觉得那人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