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齐看向文彦,她昂首挺胸说:“我爱自己,我能吃苦,能奋斗…是个友好女子。”
店长听不下去了:“文彦你要学会有主见,父母都会老去,将来遇到问题了要靠自己想办法。”
文彦无奈:“我知道了,我也想去新店的,但他们说我才把化妆造型学会,又转去学美容,我接受不了的。”
“你呀,好吧。顾姸明天开始去美容部了,以后你要独自去那边了”
“那不行,我一个人不可以脱离你们。顾姸:你去美容部怎么不告诉我呢?那我也去…”
“她是主动申请要去,你倒好…”
“姐:那我也去,那样我就可以一直和顾姸一起去上班了。”
“也就是对你们,同睡一屋的情分才格外开恩,以后可要报答我呀…我悄悄告诉你们,那边是新店,前期肯定没有什么客源,但是从总店去的人有五千的保底工资,时间是半年。所以你们放心,不会工资降到只有底薪的样子。你们一同去了还在这里住着,晚上下班一起回来也有个照应,我要放心点…”
店长也是女生,也常常晚归,却不见她为自己担心。
第二日清晨六点多,秋燕发来已经上车的消息。我心里五味杂陈,想着她孤身一人,该去送她的,又想贺州可能就在车站刚送完她上车…
我毫无睡意,起床收拾昨夜的餐桌,看时间宽裕后煮了一锅粥等她们起来一起吃。我在想为什么这些家务事,我和父母在一起生活时没有主动去干?是出于补偿心理吗?觉得他们有愧与我?
文彦跑出来寻我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先走了?我还不知道新店地址呢!”
“喝粥吧,我煮了粥!”
“太好了,我去叫店长。”
此时店长匆忙开门:“我刚才接到电话说总店出事,昨天夜里装修师傅走后没关好门,进了小偷,丢了什么还不知道,工长已经报警了。粥我是不能喝了,这事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先都去美容会所自己找事干,我今天就不安排你们了。”
店长离去,文彦忽然说:“还好我休息,你也提前交出钥匙去了新店,不然我们都要倒霉了。”
“不知道丢了什么东西?会不会很严重?”
“就怕监守自盗的事出来,公司肯定会内查,你知道一台相机多少钱吗?还有镜头,平时都放在前台后面的保险柜里,那里设备就值百万…想想都恐怖。”
“我们也早点去美容会所,昨天来的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我也害怕进小偷。”
会所昨天布置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楼的咨询室布置,和外面的招牌安装,到下午基本结束。店长一天都没来,估计还在处理总店失窃的事。傍晚大老板来了,把我们分别叫到咨询室问昨天是否都在宿舍?晚上有没有人出去等话。
我想是为了先洗脱店长的嫌疑,才好往下处理?
到底事情有多大还未知。
不久警察也来找我们,并要求我们一同回小区宿舍察看,大老板安慰我们说只是排查,不用紧张,过后就可以正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