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那样顺其自然,想必这里已经是她的场地。
不多久那位男士起身叫她闺女,他们一起出了大门。怪不得长的有些像。
母亲询问几点了?我抬手一看已经四点半钟,该回去了,还要做晚饭,必须打车回。
一路上想着安琪和金存的事,他们又从新在一起了。那么金存还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和家人去他家那边看戏?
我不喜欢被选择,尤其是这样的选择。
吃过晚饭,哥哥送女友回家,我独自出门散步,拿着手机发了一段话给金存:“我想过了,戏我不来看了,我们早就不合适了。”
等了很久没有收到回复,我想就这样吧。
回去时见母亲和房东太太眉飞色舞的聊着下午坐在步行街西餐厅喝咖啡的事情,我忍不住微笑。
房东太太是个很本分的当地妇女,出了家门就是镇上菜场,平日消遣便是照顾家里的四层楼房的卫生,去庙里拜拜,听听戏。而她的丈夫却总是开着奔驰轿车出门,打牌到很晚归来,一身酒气。
母亲偷偷告诉我说老板有个年轻的情人,是工厂办公室里的秘书,就住在镇上。每逢出差,宴请都带着。
我问母亲:“房东太太知道吗?”
“哪里有不知道的?已经是第三个了,前两个也都是跟了一年得了钱便辞职走了,只有这第三个跟了快两年,不知道何时走?这里开厂老板们都这样,风气问题。”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是房东太太做了妻子,她贤惠,勤劳,能料理家务。
我看向同样没有事业和钱财傍身的母亲,有些庆幸父亲的事业没有飞黄腾达,不然这样的母亲真的很飘摇。
我忽然感叹到:“成功男人们大多不会留恋外面女子过长时间,除非他打定心意离婚。”
母亲定睛望向我疑惑?
我补充到:“我的女老板和我说的。她离婚过,经历过财产分割,知道前夫的现任,也和已婚男士交往,她就说最好的自救便是钱财和事业。”
母亲忽然很内疚:“我没有用,没什么钱给你傍身,你回来还要拿出自己挣的钱。你那个爸爸就把钱看的比命根子都重要,给我的生活费也是刚刚够用的…”
“别说了,我没有怪过你!”
再往下,便要说愧对我的话,因为没有让我上大学的事,和让我独自生活的话。父亲做得出不管不问,母亲只能句句愧疚,而我什么也做不了,这样的漩涡我不想再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