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裙抬步至二楼，艺廊两扇嵌影门全开，折弯的垂立背画云高墙上几副上周出去的水墨又回来了，我有些疑惑，只听内里仓储财务门开声，出来一位贵妇模样的女性和昭君道谢谢和再见，便倚身送她到门口离去。回身问她：“怎么了？她是来退画的？”

“嗯，八折退的现金，她很小心。”

“那么……”

“你卖画的提成不变，不会扣除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问既然买了又为什么要退，而你又为什么要接受…？”

昭君笑而不语问：“你喝酒了？”

“嗯，替文殊姐陪厂家大区经理喝的，只是啤酒。”

“没关系，那我今日要自己管晚饭了，今天从早晨到现在还没下过楼呢，下楼看看有什么吃的。”

“我去给你买吧，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蓝涛那么心疼你，我怎么好叫你跑腿呢。我去去就回，你帮我把茶杯茶壶归回原位可好？”

“当然，这是我的工作，不然我的兼职不是白拿钱了？我是来干活的，你尽管安排…”

“你真有福，不仅是蓝涛，还有晓丹都不舍得使唤你，连我也觉得你金贵呢。”说完她便出了门，我却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

去看陶，她正在忙碌，便算了，晚点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