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你不会在我之前就有好几个相好的了吧。”

毕竟，吻技那么纯熟。方夏又想到昨晚那个吻，那句来日方长。

对面的向如川显然没想到方夏是这样的回复，脸上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

他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蓦然无奈又痴眷地低头低笑出声。

“如川，你笑什么？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

不是吧，自己也就随口一说，难不成真说中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还好几个？你说说看，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产生这样的看法？”

向如川看着方夏的眼睛，嘴角勾着清浅的笑意。

“就是，就是...感觉而已。”

总不能就直接对向如川说还不是因为你昨晚的吻技过于纯熟。

向如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勾起的笑意变深，他反手将方夏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难不成，是昨天的表现让你有什么误会了？”

此时的向如川笑意加重，看得方夏的心跳又再次加快。

“没，没有，什么昨晚，如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夏刻意躲避向如川的目光，只是这刻意的躲避恰恰显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是吗？这么快就忘记了？要不要今天再回忆一下。”

向如川看着方夏绯红的脸颊就觉得有趣。

“如川你在说什么呢，这儿还那么多人呢。”

方夏的脸颊的绯红比刚才更甚。

她抬头刚好对上向如川笑意满满的眼神以及标准的露齿笑。

“如川，你真是...就知道逗我。”

向如川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坏”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等会再去看一下澜阳，你接下来什么安排？”

“我等会就去公司。如川，你说澜阳，肯定会没事的吧。”

向如川认真地看着方夏的眼睛。

“作为朋友和老师，从我个人的角度，我一定是想说澜阳肯定会没事的。但是从一个医生的专业角度来看，急性白血病即使在经过移植手术后，也不能保证患者完全没有后遗症，恢复到没生病之前的状态。”

“即使你们的血样是匹配的，但是也不能保证澜阳的身体完全不会出现排异反应。”

向如川说完这句话，方夏也注意到他眼底的担忧和无奈。

“如川，澜阳会好的，相信我的直觉。虽然我知道，直觉这两个字在你们专业的医生面前显得很滑稽，但是从小到大我的直觉都很准。澜阳会没事的。”

即使没有所谓的直觉，方夏只要和许澜阳有足够多的羁绊，许澜阳应该，就不会有事吧。

方夏说完还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向如川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方夏的手背。

“这次，我愿意相信你的直觉。”

方夏轻轻点了点头。

只希望，许澜阳可以有很好的，不留遗憾的结局。不管是在哪本现行的书里，希望她的结局都是圆满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