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脸色煞白，“因为……因为……”

“自然是为了，臣女不但没和主母商量就和离，和离后又一分嫁妆都没要回来的事，”乔栀栀哭着说，“一时不小心，主母就……就扑到了碎瓷器，把自己的手割伤了……”

顾长安：？？？？？

“你！”顾长安怒意横生，起身就想抓住乔栀栀，狠狠将那张比她都假惺惺的脸撕碎！

乔栀栀瞬间哭地更厉害了，身子都像风吹落叶般抖成筛子，“阿栀，阿栀好害怕！”

“够了！”顾涵虚最见不得吵闹，厉声喝止。

顾长安捏着拳头，气地心口发疼，却不敢再撒泼了。

顾涵虚沉声道，“和离是朕准许的，没什么可说的。”

“只不过，”顾涵虚看向慕修野，“听说，修野对自己的义妹有不伦之情……”

慕修野倏然抬眼，眸色微怔，声音冷冽而坚定，“污蔑。”

“不知是谁如此龌龊，竟这样恶毒的污蔑阿栀的清白。”

不急不缓的嗓音，笃定而沉稳，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顾星旭冷哼一声，“本王说的，你要如何？！”

“本王亲眼所见，昨夜乔栀栀拿到和离书后，就和你有说有笑，你慕修野是什么性子满京城都知道，什么时候见你那样高兴过？”

“高兴也不行？”慕修野冷冷看着他，目光上下一挑，意味深长道，“我怎能不高兴？”

顾星旭：“你！”

乔栀栀抹着眼泪，“宫门外不只有我们三个，当时禁卫军都在巡逻，不如提几个叫来，问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