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笑若春风？”顾涵虚扯了扯嘴角，音色陡然凌厉，“修野，你来解释一下，什么叫笑若春风？！”

慕修野沉声道，“只是为阿栀高兴罢了。”

“只是高兴笑一笑，就能让这么多人误会？”顾涵虚冷笑着追问。

“只是为阿栀高兴罢了，”慕修野豁然抬眼看向皇帝，总是冷沉的音色带着股决绝的意味，字字铿锵，“臣可以发誓，阿栀和我之间绝无任何苟且！”

“若微臣真的和阿栀有什么，就让修野死无葬身之地！”

慕修野鲜少这样疾言厉色。

连顾涵虚都狠狠怔住。

“……慕修野，”即便慕修野疾言厉色，但乔栀栀知道他是为他好，可是，死无葬身之地……这种话即便是身为现代人的她，都不敢轻易出口。

乔栀栀狠了狠心，“是这样，若我和修野哥哥真有苟且，也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人跪地笔直，竖起三根手指，目光炯炯，坚定地看着顾涵虚。

“你们……你们！”顾星旭气地说不出话来。

这两人怎么可能没有奸情！

拿到和离书的时候，乔栀栀笑颜如花，眉眼璀璨如星辰，和乔栀栀之前看他的时候一模一样，不就是看到心爱之人的眼神！

可顾涵虚最信这些，见两人如此信誓旦旦，微微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但下一秒，顾长安眼珠一转，“他们两个行为举止确实有问题！”

顾长安举着自己断了一截的手指，大哭着说，“臣妇这手指，就是这小贱人带着慕修野一起回府，为了争……争执间慕修野护着他，才将臣妇的手指伤到的，对，都是慕修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