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感觉他有点傻，这么简单就被我控制了。”

“更傻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我们的主场，他竟然会说出那些话来，理论上来说，我只是让他心里想，而不会说出来。”

女娲看着那个球，也很嫌弃：“正常情况，不是应该服软，配合我们吗，一开始看到他变形，我还挺期待的。”

“而且他算是获得新生，拥有了未来，这代表一种可能性，他却不分析这种可能会带来什么结局，他真的是大罗级别吗？”

最后一句，算是灵魂发问。

昊天看着那个球，摇摇头：“再找找，看看有没有明事理的。”

“我也赞同你们的说法，智慧生命的本性会让他们抓住机会，但这个墨染是主动放弃机会。”

李楠这时微微用力，直接把愿者插入圆球，戳了起来：“直接说吧，我不信你一个大罗层次的修炼者会这么蠢。”

“事先我已经吞噬了你一半本源，你在我面前没有秘密，所以你是主动说还是让我亲自看？”

圆球没动静。

李楠皱眉，他回想一开始的时候，如果圆球真那么傻，就不会变成人形，而且李楠确定一点，那时候墨染先看的自己。

是有什么限制？

李楠使用时空之眼，对墨染进行分析。

在洞察一切的力量下，墨染所在的圆球散开了，露出最核心的一点漆黑本源，李楠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他被蒙蔽了。

他之前看墨染，以为他是完全正常，然而那是假象，墨染的本质依旧被污染，哪怕拥有新身份，也不具备未来。

这黑暗本质李楠本以为无法分析，结果轻松得到了答案：它是代表过去的印记，要祛除印记，只能是另一个正常时代的生命用自己的印记交换。

而且还要同等层次。

这当然不划算。

但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印记并不能进行控制，所以墨染那么说的原因，还是没找到。

又过了几秒，李楠闭上眼，虽然解析出了结果，但是这消耗，他差点跟不上，是一瞬间能够抽空一个小千世界的程度。

等到调息结束，李楠睁开眼，对着几位关心他的人说道：“有异常，我们被骗了，他只是拥有一个正常的表相。”

女娲摇头，她知道被骗了，现在她对刚刚的力量更有兴趣，就看着李楠啧啧称奇：“刚刚那是至高时间大道的力量吧？岁月长河记载了一切，什么事物都会被祂解析。”

“你可以再试试，会有答案的。”

“实在不行，我们都还可以动用古老之力。”

李楠却没有继续尝试，而是思考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如果我和他调换印记，进入过去的混沌海，能否和过去的强者们交流？”

“或者说，我是时空主宰，只要我没经历过的时代，第一次去，那对我来说就是现在。”

“那么我能在过去做出改变？”

李楠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