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薇点点头，但是顾知言却没有说话。

他拿起刀叉，试了一下肉质的手感，很不对劲。

这个牛肉和他吃过的差了太多，他总觉得像是合成牛肉。

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来了工厂里那些阿姨的话，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所以，在导演和孟雨薇想要尝一尝的时候，顾知言把人拦了下来。

“别吃。”他直接开口，“这些肉不对劲，我不建议你们尝试。”

因为还在人家的店里面，顾知言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直接说是合成牛肉，所以只是简单表达了一下疑虑。

导演和孟雨薇双双放下了筷子，他们还是倾向于相信眼前的男人的。

“不吃的话，我们要不就再找一家吧。”顾知言知道二人应该也饿了，“我请客。”

在场的人都笑了，虽然知道只是一句逗乐，但也算是缓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服务员看着最终还是没有动口的牛排，若有所思。

出了餐厅之后，他们才觉得自己的嗅觉得到了解放。

虽然刚刚的味道不难闻，但是在一个地方持续高浓度地闻到，还是让几人不舒服。

“牛排店不太好的话，我们就去那边的日料店随便吃点吧。”顾知言指了指马路对面的店。

牛排是要经过加工的，所以会出问题是正常的，但是日料就不一样了。

导演和孟雨薇觉得他说的没什么问题，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三人走进店里，发现这家店确实没有那家店的香味了才但是却换了种新的香味。

“这个味道，还是不太对吧？”孟雨薇尴尬一笑，然后就在这家服务员的身上又闻到了类似的香味。

顾知言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想，但还是有些不信邪…

“要不我们点餐看看吧。”他主动开口。

旁边的服务生很懵，把菜单递给了他们。

顾知言看了一下菜单，最后决定先尝试一次，所以点了几个手握，又点了份刺身拼盘。

等上菜的期间，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孟雨薇和导演都开始不知所措了。

不过到最后，他们还是很快拿到了点的东西。

服务生虽然觉得他们点的有些太少，但也没多说什么。

她把菜端过来就离开了，然后孟雨薇和顾知言以及导演，看着眼前的东西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如果没闻错的话，这个是不是也有香味…”导演率先开口，“难不成这条街都是这样的店面吗？”

顾知言无奈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刚刚他也试过了这个肉的感觉，明显就已经不新鲜了…

“我们还是走吧。”顾知言没有说的很直白，“如果没猜错，可能这些店面都是香水厂的客户……”

导演和孟雨薇对视一笑，无奈地点了点头。

三人离开之后，顾知言就把牛排和日料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这么说，他们可能是用来掩盖坏的气味。”孟雨薇反应过来，“难不成就是阿姨们说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