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无耻之尤!
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公然用这种卑劣手段倒打一耙!
中年领导:你们两个也看看那篇文章。
张政委、黄处长都很惊诧,什么样的文章、能把黎老气成那个样子,黄处长从袁副组长手上接过那份刚刚从香港送回来的报纸,这看了个标题就把他们气的够呛:
《民主人士受迫害,无奈求助中情局》
文章还有两张配图,一张是箫道桁参加正协会议的照片,一张是一份信的影印件,模仿箫道桁笔迹的“求助”信中的主要内容:
箫道桁因为不满政府“穷兵黩武”的对抗“联合国军”,不满“残酷压榨百姓”,在正协会议上批评政府的政策,引来“打击报复”、“残酷迫害”,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情况下,委托香港友人帮忙离境,香港友人只是个商人、自己无能为力,于是想起来“自由灯塔”美国,经英国友人介绍,找到了美国中央情报局,中情局为了“人权和自由”、决定采取“营救”行动。
以上是史密斯早就拟好的内容,下面是他根据现在局面、补发给安德森的内容:
箫道桁的太太、女儿也知道很多“黑幕”,但在“营救”过程中,箫太太“不慎摔倒”、落入了公安手中云云。
史密斯现加的这一段也很毒辣,今后,不论箫太太说什么,中情局都可以说她是受到公安“胁迫”,“被迫说的假话”。
黄处长:美国人真是太无耻了!
张政委:我们应该马上反击,伪造“求救信”,这手段也太龌龊了。
黎老:他们这是有持无恐,国际话语权、已经被美帝和西方媒体垄断了,我们只能用事实来揭露美国人的险恶用心。
中年领导:现在看来,在搜捕史密斯这件事情上,我们采取谨慎的态度、是完全正确的,否则,美国佬狗急跳墙、害了箫道桁父女,我们将处于绝对被动的境地。
袁副组长:那才真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政委:只是这样一来,我们投鼠忌器,就算路卡拦住了史密斯他们,他们有人质在手、我们的营救行动依然很被动。
黄处长:问题关键、还是在于我们不知道史密斯会采取什么样方式、渠道偷渡出国。
中年领导:我们已经让香港地下党组织、打入保密局的同志,想方设法搞清史密斯的出国路径,但也不能吧希望全寄托到他们身上,中情局做事与保密局完全不同,美国佬财大气粗,针对战略粮食储备库的行动,居然连B29都动用上了。
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咱们现在有必要做一个分工:
黎老、袁副组长、张政委把主要精力用在战略粮食储备库方面。
我和黄处长协调指挥抓捕史密斯的行动。
黎老:必须确保箫道桁父女的绝对安全!
袁副组长,从今天开始,就用二号方案通知任道远他们,一旦发现史密斯、箫道桁父女,必须确保箫道桁父女的安全,抓捕史密斯可以放在第二位。
袁副组长:他们今晚在京浦特快列车上,未必能听到。
中年领导:北京火车站的军代表是我的老部下,我来让他来想办法。
黄处长:需要我做什么?
中年领导:你把主要精力用在任道远他们身上,这是我们现在最有价值的一条线索了,你让洪国安他们定时向你汇报情况。
黄处长:是!
黎老:小张呀,你让秦毅同志多跟他的那些同学沟通一下感情,顺带提醒他们注意防范,我总觉得哪儿会出纰漏。
张政委:任道远推测的那六个最可能、敌人最先进行破坏活动的粮库,要不要加派安保力量?
黎老:不必了,现在的力量已经足够用了,关键是他们能不能按照要求、严格落实、认真执行,小任的猜测,虽然有一定道理,可毕竟没有证据支撑,我们不要轻易冒险。
你可以让秦毅重点跟他们多沟通一下。
张政委:是。
袁副组长:中情局执行《关督计划》的“邓艾小组”中,已知的那个行动队、要不要提前收网?也许特务头子之间会有横向联系。
中年领导:黎老,您看?
黎老:最危险的不少那些明火执仗、搞破坏的特务,而是再次蛰伏起来的“钟会小组”,到现在我们甚至还不知道史密斯的意图是什么。
袁副组长:可惜了那位自首的冬眠者了,要不是他自作主张回了那封电报,那他就不会暴露,我们就能掌握更多的情况了。
中年领导:这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是立功心切嘛。
黎老:同志们!
绝对安全的解救箫道桁父女、确保他们的安全,困难不是一般的大,是极大,但我们必须树立信心、坚决完成这个任务。
否则,我们就要落入敌人给我们设下的必输之局:
箫道桁父女被敌人杀害,我们就失去了自证清白的机会,敌人一样可以对新中国、大肆进行负面宣传。
箫道桁父女被带出国,史密斯用箫雅楠的性命威胁箫道桁,他会不会说一些违心的话?
毕竟箫道桁同志不是我党党员,箫雅楠又是箫道桁唯一的女儿。
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会给新中国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
我们,将成为历史的罪人!
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确保箫道桁父女的绝对安全。
众人:坚决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