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端木和梁思成今日都在沐假,而皇甫江在家等春闱结果,所以时间很从容,一家人聚在一起在说说笑笑。
张云天和行鱼拍马而来时,还没开席,他走进正堂后,连忙向众人拱手赔罪。
婉儿反正是坐在末位,拍着身边的位子,笑喊着,“夫君,你迟到了,幸好留了张座位给你。”
皇甫端木心情不错,望着这个女婿,也开起了玩笑,“海侯,你家娘子已经答应了我,日后若是我请客,你家珍藏的酒水管够,而且随叫随到。”
张云天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眼睛一亮,戏说着,“岳父,我家娘子不就是您女儿么,麻烦您告诉她,酒水是小事,只是以后休得再叫我陪她蹲地牢了。”
众人听到,都是哄笑不已,唯有婉儿羞红着脸,恨不得钻到地缝中。
老夫人也凑起了热闹,朗声说道,“皇甫家今日有两喜,一是大公子江儿春闱,只待金榜题名,二是七姑娘洗冤出狱。”
皇甫江一本正经的纠正着她的话,“祖母,第一喜不成立,要待出完皇榜,才能知道有没有题名,第二喜应该是恭喜七妹妹和七妹夫一起出狱。”
大娘子插说一句,“都别取笑七丫头了,再说海侯是为了七丫头自己闯进地牢的。”
“没事,我蹲了两日地牢,收获还不小,顺便把脸皮也练厚了,”婉儿嘻笑着,宛若走出了胡必成的阴影。
“七丫头,你去白家,没把他们的家人带出来么,还有听说老舅公是学政大人,对吧,”盼儿问着句。
“我小姨一家这两日应该就到了,老舅公一家,估计是在大哥他们的皇榜出来后,才会应邀来临安作客。”
“行,到时请老舅公来我家玩一天,”盼儿马上表态。
“嘿,到时我顺便让祖母在侯府住上几年,”婉儿也是娇笑着表态。
“祖母有儿有孙,你一个外嫁女哪来的底气接她老人家住几年,看你还孝顺的态度,最多偶尔让她在侯府住个十天半个月就很给你面子了,”皇甫江顿时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