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除恶(2)
“白姐姐,怎么办?”白芷见一窝蜂的人涌进来,慌乱的不知所措。白落雪也很紧张,她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可她心里清楚,她们两人他不能乱。只能保持镇定,也必须保持镇定。白落雪冷冷道:“杀出去,”随即便是飞身而起,一掌打出,冰系灵力所过之处,瞬间结成冰晶,众人哪里见过这等阵势。都不敢上前。
元重踉踉跄跄的从房内走出来,来到护卫身边,怒吼道:“上呀,你们干什么吃的?”护卫瞧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而是围而不动。在护卫的眼里,这位表少爷,根本就不是元家之人,要不是看在小少爷的份上,他们才懒得搭理这位“大人物。”元重见喊不动,他抢过一把大剑,横竖冲来,被白落雪轻轻一掌,犹如断线的风筝,向着身后倒飞出去。最后重重地砸在墙上,摔在地上,动弹两下之后,便是没了声息。众人知道闯下大祸,就算在不喜表少爷,毕竟也是过继给老太爷的,如今被人灭杀在众人眼前,要是追究下来,他们脱不了干系。小队长怒吼道:“杀。”
白芷取出长剑,杀向他们,而白落雪只是轻飘飘地一挥手,靠近她的人便被掀飞,众人很难靠近她一丈之内。白芷提剑杀去瞬间被数十人围住,她剑招鬼魅,配合身法,众人难以捕捉到她的身影,不消片刻,便被她放倒数十人,元府内其他人听得有打斗之声,以为是别的家族攻打过来,纷纷组织人手,向着打斗之声聚拢。
元家老太君在一众丫鬟簇拥下,来到白落雪他们三丈开外,冷哼一声,一股气浪随着她的冷哼向着白落雪压来。白落雪根本没有看她,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挥手,那股气浪瞬间被击毁。老太君轻咦一声,抱拳冷声说道:“不知我元府得罪了哪位高人,要来灭我元家。”老太君这话是想一探究竟是不是其他三家派来的高手,毕竟这桑梓城他们元家实力还是可以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白落雪冷冷地道:“老太婆,你就不用套我话,我不是你们桑梓城的人,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接着就是。”老太君听得她叫自己老太婆,愤怒的手紧握权杖,似乎想要捏碎。老太君怒道:“贱婢,别以为有点实力,就可在桑梓城耀武扬威。”白落雪道:“老太婆嘴巴放干净点,要不然灭了你元家。”白落雪不知怎么的,现在动不动就是要灭人满门,是看惯了死人还是龙渊一役触动了她,连她自己都不觉得。
老太君冷笑一声,不怒反笑道:“灭门?你有这本事么?”在她眼里,两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实力有多强悍,不过就是涅盘境,因为她看不出白落雪的实力,只看出白芷的实力在真我境巅峰,故而想到白落雪不会比白芷的修为高出多少。白落雪看看天色,已经接近傍晚,眼神中担忧起来。她不是担忧出不了元家,而是担忧白术。要是白术闭关出来,见不到自己,他会怎么办?
老太君冷冷一笑,白落雪的这一个小动作被她看在眼里,她想到:“难道还有其他人来不成?”这时一个护卫来到老太君身边说道:“太君,元重少爷他……”老太君闻言,激动的问道:“他怎么了?”“老太君,他死了。”老太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得身后的丫鬟扶起。“他在哪?”
护卫领着老太君到墙角,只见元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浓烈的血腥味刺鼻而来。老太君吩咐道:“把他抬走,厚葬。”语气说不出是冷漠还是无情,虽说元重的她外孙,可隔代亲的事,感情似乎也淡了许多。几人上前,抬走元重之后,老太君眼神犀利的看着白落雪,冷声道:“杀。”没有多余的狠话。直接杀。
护卫再一次的涌上,白芷的剑法虽然高超,但双拳难敌四手,逐渐败下阵来,再加上后面赶来的护卫,个个实力都在御气境之上,甚至统领的修为已经到真我境。有他们的加入,白芷实力渐渐不支,在她快要被伤到之时,白落雪出手,一掌便把众人打飞出去。她傲然的站立人群之中,面对着数百人怡然不惧。
老太君没有叫停,护卫们前仆后继的向着白落雪攻来,只见白落雪左一掌,右一掌的从容应对,每一掌之下,都有数人倒下,不是死亡就是被冰冻住。再也翻不出浪来。老太君看着一个个倒地不起,眼中阴霾乍现,怒道:“元庆,还不出手?”她话音刚落,一男子从老太君身后一跃而起,杀向白落雪。
元庆一抓抓来,直扑白落雪面门,白落雪袖手一甩,一道冰锥便是射出,元庆在空中一个翻滚,躲过冰锥,变抓为掌,白落雪飞身一脚,踢中元庆手掌,是的他吃痛,在空中临空翻转,落地后退数步。元庆惊讶,此女的实力不在他之下。元庆在元家属于中上水准,一身修为在涅盘境中期,一双铁手,在修行界赫赫有名,死在他铁手之下的人数不胜数,可这次他总算遇到硬茬。元庆以为,跟她对战的实力只是在涅盘境后期或者巅峰,对战此等人,他有信心拿下。可经此短暂交手,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白落雪暗自叹息,没能踢中他,要是多加练习,也不至于只差一点。她暗自懊恼一会,便又调整心态,元庆再次欺身而上,这次他虎鹤双形拳,一会犹如猛虎,一会犹如灵鹤,如猛虎时,力断千斤,如灵鹤时,衣袂飘飘。元庆的虎鹤双形拳攻击刚猛,白落雪不想与之对抗,便是左右突闪,发现空隙,便是一掌打出,两人在院中相互追逐拆解数十招,谁也奈何不得谁。白落雪不想跟他再战下去,突然加重攻势,一手挥掌,一手冰锥,与元庆对掌之际,冰锥从腹部偷袭,只穿而过,带出内脏。元庆突觉腹部一凉,低首看去,还没看清,便是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