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讪讪低头：“不，不是，是我，我求人，求人帮忙，帮我找出来的……”

楚紫弦恍然：“法空禅师？”

“……是！”

楚紫弦：“……我怎么记得，一旦魂魄入了轮回，就彻底断了前世今生，除非是有人找到命运轮盘，才能够看到前世今生，难道……法空禅师的手中，有命运轮盘？”

牛头马面：“我不知道！”

楚紫弦：“……”

牛头马面：“法空禅师只是说，佛家有手段，可以知道人的轮回转世，他可以帮我！”

楚紫弦：“条件呢？”

牛头马面：“……我，我纳入圣血！”

楚紫弦呵呵：“你还真是一个情种哈！”

一滴小小的佛家圣血，就可以让黑白无常这样的阴间使者重伤。

如果将它纳入身体，就相当于将硫酸灌入血液。

这种伤害是毁灭，不可逆的！

牛头马面没道理不知道其中的伤害。

“我没有办法，我想要她好，”牛头马面抬头，眼神坚定：“为了她，我卖身成阴曹使者，不生不灭，也可以变成这个鬼样子……为了她，我灰飞烟灭都可以，就算是我死在圣血之下，也无所谓！！”

楚紫弦的瞳孔缩了缩：“那你应该很清楚，一旦被圣血毁灭，你就是神魂俱散，再也没有转世的机会，将会永远永远的失去她了！”

“我知道，但是我无所谓！”

“……”

牛头马面：“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他，他会让我杀太夫人你……我，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试着控制了，可是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

当时，三叉戟在刺杀楚紫弦的时候，那微微的犹豫，就是他在尝试占据主导权。

可是，被佛家圣血控制的身体，已经将他变成了一具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