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东晋时期的工艺,样式十分罕见,这属于不可交易的文物,不好估价,您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祖传的……”咸宇回了一句。
“哦~~~”直播间里,卤蛋和女助手都是一副懂的都懂的样子。
“祖传的……”
“工地捡的……”
“后院挖的……”
弹幕上更是刷起了屏。
咸宇见状心下无奈,我是真的祖传的啊。
居然是东晋时期的东西,这么贵重的文物怎么会出现在家里?
难道他们咸家祖上也阔过?这要是早拿出来,他跟老妈娘俩何至于过得这么清贫,连兽宠都买不起?
正浮想联翩的时候,卤蛋的声音传来。
“还有要鉴定的吗?”
咸宇默默朝举着手机的刘梓捷摇头。
刘梓捷见状简短告别之后,关闭了直播间。
就在咸宇打算将应龙纹血玉牌塞回七宝嘴里的时候,刘梓捷出声道:“咸宇老弟,你那玉牌能给我看看嘛?”
咸宇闻言耸耸肩,将手中玉牌递了过去。
就见刘梓捷小心翼翼接过玉牌,左翻右看许久,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怎么了?”咸宇问。
刘梓捷没有回答,将玉牌还给咸宇,领着他来到了刚刚直播时一扫而过的大厅。
“这是?”
咸宇看着大厅里明显保存上心许多的展品,眼神一凝。
他看不懂文物,但却可以分辨灵材。
就见这里的藏品大多数都散发出淡淡的能量波动,正以几乎不可见的速度缓慢逸散。
咸宇的视线依次扫过,看到其中许多都带着土沁,很明显可以看出来都是刚刚出土没多久的东西。
“这是最近出土的那一批东西?”
刘梓捷点点头,直奔最里处,从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块玉牌。
“你看看这个。”
咸宇的脸色也凝重了下来,刘梓捷拿过来的不是别的,同样是血玉雕琢而成的牌子。
只是与咸宇这一块不同,上面雕刻的是一只全身缭绕火焰,似马又似狗的凶兽。
这是犼,又叫做望天吼、朝天吼、蹬龙。
传说中其乃是龙族的克星,好食龙脑,民间甚至有“一犼可斗三龙二蛟”之说。
与应龙纹血玉牌不同,这个犼纹血玉牌正散发出淡淡的能量波动,血丝里光芒流转,仿佛具备生命。
“这是从村民手里收上来的,跟屋子里其他东西一样,你那玉牌……”
刘梓捷欲言又止,眼中闪过疑惑。
此时的咸宇同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可以肯定老妈绝对没来过陇西,应龙纹血玉牌确实是家里压箱底的东西。
怎么会跟这里的玉牌形制如此相似?
他深吸口气,环视一眼大厅,看向刘梓捷。
“这里没有蚊虫动物之类的吧?”
“???”
刘梓捷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还未等他问清缘由,就见咸宇闭上眼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