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再没说什么,他默不作声的走过来坐到床边,把乔肆的书放在床头柜上,避开伤处小心的抱住了她,把对方的头按进自己肩颈,他说。“乔肆,我栽了,我也栽了。”怀里的人僵了一瞬。
“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你的日子了,从你昏迷那天我就开始后怕,我已经…没办法再像个机器人一样活下去了……”
卡米尔揽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那纸合同,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正好,我也不想遵守了……”妻子在他耳边闷笑,手有些不老实的去勾他的腰带。卡米尔很快就明白了乔肆是什么意思,他盯着对方看了半晌,表情是说不上的别扭。
“你伤还没好……”
乔肆简直恨铁不成钢了,她松开人再捏了一把对方脸上的肉,耳朵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你不会温柔点吗……!”
干什么啊这是,怎么跟高中生谈恋爱一样啊!!
卡米尔没再发话了,他把对方放倒在床上,颇煞风景的叹了口气,露出极淡的一抹笑。
他附耳说:“好。”
同样都是母胎单身二十多年,都他妈是第一次,为什么她哪哪敏/感碰了就反应大的要命,反观卡米尔上手极快,还有就是那四四方方的薄/膜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乔肆连声音都支离破碎,生理性眼泪迟迟不滑落,搞得她视野一片模糊。
“呃……你这是,什么时候备好的……”
对方喘着粗气,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琳姨准备的……”
真不愧是她和卡米尔没有血缘关系的亲生母亲,乔肆咬牙切齿,但无可奈何。
卡米尔小心护住她肩上的伤口,笑了一声。
“别分心了……”
(接下来的过不了审,我就不写了,哎嘿)
那之后,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也包括不太合理的夫妻关系也被修正,伤口结痂掉落,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疤痕。卡米尔每次看着那处都会失神,乔肆心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在某一天卡米尔下班回家时,一下子就发现了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只穿着吊带的妻子在后肩疤痕处纹了一朵蓝玫瑰。
察觉到丈夫的视线乔肆回头对他笑。
“好看吗?”
卡米尔放下公文包换了拖鞋,走到乔肆就着这样的姿势揽住她的脖子,吻上那朵玫瑰。
“好看……”
卡米尔很喜欢咬乔肆的肩颈,尤其是现在,他啃咬那处,像是叼着一朵玫瑰,乔肆瞳孔溃散,只剩喘/息。
“所以为什么是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