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晚上和男朋友在外面,彻夜不归,她也只是说说,根本不会发什么火,我跟女性朋友聊天,也只是不让她起疑自己的性取向。】
【某种意义来说,我的确爱她,爱她听话,爱她的子宫。】
“当然爱。”他说。
斐思青提起刻刀,再问:“我没见过叶文,你能给我说说她长什么样?”
冰冷刀尖离开王松身体,他松一口气,“你关心这个干什么,放了我!”
“嘘!”斐思青提醒他小声。
“说,说完了我就放你。”
处于劣势,王松不得不低头,他说:“短发到下巴,大眼睛,小鼻子,嘴唇饱满,爱笑,笑起来有酒窝。”
“还有呢?”
“就这样,没了。”王松有些不耐烦。
斐思青喃喃自语,“倒是也能画出来。”
“什么……啊!!”王松话没问完,登时一声惨叫。
斐思青手里的刻刀在他胸前落下,霎时鲜血涌出,斐思青淡定的跟着脑海里想象的画面,在他皮肉上划出弧度。
血珠子跟着刻刀的走向接二连三冒出来。
王松惨叫延绵不绝,一声高过一声,手下意识的想伸过来阻止他,盘子里的豆子瞬间滚落几颗,砸到地上。
斐思青耳朵动了动,手里的动作停下。
大汉在黑暗中打起手电筒,仔细数了数地上的豆子,站起身汇报。
“老板,三颗。”
斐思青听完,继续手上的动作,淡然道:“哦,剁了吧。”
“啊!!!”王松翘起脑袋,“你要干什么?!”
斐思青肩膀蹭了蹭耳朵,扭头,“把他嘴堵上,太吵了。”
另外的大汉手拿着一卷胶布走来,抱着王松脑袋,绕着他嘴,严严实实缠了两圈,这下,他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刚才捡豆子的大汉很快拿来趁手的小型斧头,搬来和桌子一般高的高脚凳,撤掉王松右手的盘子,摁住他手臂。
手起,斧落,指断,血液飞溅。
王松眼珠子凸出,头翘起,身体抖动,大汗淋漓,喉间传出沉闷惨烈的呜咽。
斐思青问:“叶文是瓜子脸,还是圆脸?”
想了想他说不了话,“算了,就按我想象的来吧,你不要动,等下豆子又掉出去就不好了。”
“你不是爱叶文吗?我把她刻在你身上,高兴么?”
王松快疼的晕死过去了,努力控制着身体不发出剧烈的动作,这个人,玩儿真的。
砍掉手指后,装了豆子的盘子又重新挂在他手腕上。
斐思青无比细节的画着,细节到眉毛根根分明,他胸前的叶文画像,被血红染透。
刻刀的深度浮于表面,很快斐思青就要收尾,他按自己习惯先画完了五官,最后才来收脸型。
可没有得到准确形容,他怎么画都觉得不对,内心纠结,到底是圆脸还是瓜子脸?
烦,烦死了……
他拿着刻刀的手握紧,胡乱将先前画的全部涂花,这次没有控制力道,深浅不一,密密麻麻,血花飞溅。
王松忍无可忍,痛得直翻白眼,身体猛烈抖动。
盘子里的豆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哐当一声,斐思青扔掉手里的刻刀。
“你说谎,你根本不爱叶文,所以,我才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