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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殿,
宁稚这一觉直接睡到快午时了才醒来,“娘娘,您醒了。奴婢来伺候您更衣吧。”
一名陌生面孔的宫女进来,将床帷绑在床的两边。
“你是?”宁稚揉揉有些迷糊的眼睛,望着她说。
“奴婢小圆,是昭阳殿的二等宫女。一般在外面侍候,所以娘娘可能并不熟悉。”
“怎么是你来伺候,春和白玉呢?”宁稚卷着被子,道。
小圆扶着宁稚起身,“白玉姐姐和春和姐姐身体不适,今儿早上便叫奴婢来伺候娘娘。”
“她们受伤了吗?是被罚了吗?”宁稚听到白玉她们身体不适,瞌睡虫一下子跑没了。
“不不不,是两位姐姐自己请罪,在外面跪了一夜,早上才起来。”小圆见宁稚误会,连忙摆手解释。
“跪了一夜!那怎么受得了,小圆快给我更衣。”宁稚听到她们两个因为自己而跪了一夜,立刻着急的想去看望她们。
“是,娘娘!”小圆也是个手脚利索的,看宁稚着急,马上端来一盆温水,伺候宁稚洗漱。
“娘娘,您怎么来了!”
春和白玉的房间里,两人正躺在床上歇息,红肿的膝盖刚涂完药,暴露在空气中。
见到宁稚过来,春和白玉脸上均是震惊的表情。
“当然是来看你们的,你们俩傻不傻,明明是我执意去青楼的。”宁稚红着眼眶,看着她们红肿的膝盖。
“没事的,娘娘别难过。奴婢们没有看好娘娘,使娘娘落入威胁中本就是我们的过错。”春和艰难的坐起身,道。
白玉也在一旁点头,“是的,娘娘。让你陷入危险就是我们的错。”
“你们....”宁稚看着两人,被气的心肝疼。
真是木头脑袋,她自己的错怎么能怪罪在别人身上。
“娘娘,您是主子怎么能来这种地方,还是赶紧回主殿,不然皇上找不到您会怪罪的。”白玉看看外面的太阳,知道李琰快要过来用膳了。
“他怪就怪我,我不会让他罚你们的。”
宁稚坐在两人的床边,心疼的望着她们的膝盖,“小圆,你去把我梳妆台里的玉露膏拿过来。”
幸好昨天太医留得药膏还剩许多,不然白玉她们这膝盖就遭殃了,不知道要养多少天才能好。
“是,娘娘。”小圆冲宁稚行了一礼,随后出去取药膏。
“娘娘,您身份尊贵怎能亲自给我们上药。”
小圆回来后,春和看宁稚准备亲自为她们上药,赶忙阻止。
“这有什么的,你们是因为而受的伤,我为你们上药怎么了?”宁稚拿着药膏,非常不赞同春和的说法。
“那也不行,若是娘娘一定如此,那奴婢和白玉宁可疼着,也不会用这玉露膏。”春和一脸坚决,身份有别。
“春和,你要再这样,以后你就不要待在我身边了。”宁稚脾气也上来了,气呼呼的威胁。
“不过上个药而已,我又不会少块肉。”宁稚不由分说的上手,为春和涂药。
春和膝盖疼的受不了加上宁稚的威胁,倒也老老实实的由宁稚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