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说了吧。”
晚间,两人沐浴完,宁稚盘腿坐在床上,小脸严肃的抬头。
李琰发尾微湿,暗叹,终究还是躲不过。
“阿稚说说,想和我谈什么?”李琰低眸,认输般看向宁稚。
“你太不称职了!”宁稚精神高昂,指着李琰的鼻子说。
李琰失笑的摇头,坐到宁稚身旁,调侃道,“那阿稚倒是说说我哪里不称职?作为皇帝,我日夜勤勉,没有一天落下政务,百姓安居,连西北的战事也是频频捷报,作为夫君,我没有宠幸过别人,一心都在阿稚身上,还有哪里不称职,嗯?”
李琰手不老实的在宁稚身上动作,一会捏捏这里,一会摸摸那。
“哎呀,别闹!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悦宁的事。”宁稚推开李琰作乱的手,气鼓鼓道。
如果忽略她泛红的脸颊气氛,倒是可以算作严肃。
可是现在,李琰望着她气愤的小模样,只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软的不行。
“好,你说。”李琰把小人搂进怀里,示意她继续。
“你知不知道悦宁过得有多惨,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你们身上有一半的血可是相同的,所以你不能厚此薄彼,那个李悦然就金堆玉砌,嚣张跋扈,悦宁却连区区冬日的炭火都没有!”
宁稚小手指使劲戳着李琰心口,为李悦宁叫冤。
“这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对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向来不关心,也没什么感情,要不是阿稚发现,我都不知道怀宁被克待。”李琰抓住宁稚的手,诚恳道。
宁稚狐疑的盯着他,左看看右瞅瞅,发现他不像说谎的样子,“真不知道?”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李琰搂着宁稚,声音坚定的就差指着天发誓了。
“好吧,我相信你。那你以后可以对悦宁好一点,至少像李悦然一样,有公主的样子。”宁稚乖顺的躺在李琰怀里,嗓音娇软。
“没问题,只要是阿要求的我都会办好。”
李琰温柔的抚摸着宁稚的长发,眼神闪烁,怎么会不知道呢,争夺这个位置的首要条件便是要有庞大的消息网。
不过是他向来冷情,对除了有关自己利益之外的其他事情向来漠不关心,所以即使知道有这么一个皇妹过得不好他也是袖手旁观任其自生自灭。
若不是阿稚,恐怕怀宁便是悄无声息的死在宫中他心里也不会有一丝触动。
因为对宫里来说,死个人太平常了。
宁稚心事解决,舒服的躺在李琰怀里,望着她小猫般慵懒的样子,李琰心里不平衡了,“阿稚怎的总是怜惜别人,都不怜惜怜惜我。”
嗓音低沉委屈,可怜巴巴的。
嗯?宁稚转头,上下打量他,“琰郎,你看看你的吃穿用度比我都好,还用我关心吗?”
她一脸你别开玩笑的样子望着李琰,李琰气急,使劲咬着她红润的耳垂,“我小时候可是过得比她还要惨,阿稚怎么不关心我。”
“可是你现在是天底下最位高权重的人,你想要我怎么怜惜你?”宁稚扶额,得,又要哄孩子了。
李琰靠近,眼里带着得逞的笑意,“阿稚其他的不用管,主要是....在床上多怜惜怜惜我便好。”
宁?冷酷无情?稚:呵呵,痴心妄想。
李琰仿佛并没看到宁稚拒绝的表情,亲昵的凑过去搂上她的腰,带着人倒在床上,“夜深了,阿稚就从今晚开始怜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