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小气,李琰凤眸微睁,明明是你们太靠近了。
“哼!”李琰彻底不掩饰,松开环在宁稚腰间的大手,独自背过身。
宁稚骤然被松开,茫然的眨巴眨巴大眼睛,肿么办,真的生气了呢。
回宫的路上,李琰独自生着闷气,宁稚坐在一旁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哄起,索幸跟着沉默。
“陛下,娘娘,请下车,移步御辇。”
马车外传来井德明的声音,生了一路闷气的李琰没有要起身的动作,宁稚见状瘪了瘪嘴,只好跟着继续坐在马车里。
唉,生活不易,阿稚叹气。
“琰郎.....我腰疼。”
又坐了一炷香,宁稚忍不住扯了扯李琰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
正闭目的李琰听到声音,眼睛睁开,淡淡扫了眼宁稚,“怎么,舍得开口了?”
“是你先不理人家的,怎么还倒打一耙。”宁稚气呼呼的控诉。
呃....虽然,她也有一小部分的责任啦。
“啧,那阿稚知道哪做错了吗?”李琰掐着宁稚气鼓鼓的腮帮子,问道。
今天我有做错事吗?我不是都很乖吗?被掐着脸的宁稚疑惑的看向李琰,小眼神满是无辜。
李琰气的哼笑一声,“行,我们下车吧。”
紧接着起身,第一次没有管宁稚,径自上了御辇。
宁稚坐在马车里揉着被掐过的脸,唔,好似气更足了。
“娘娘.....”井德明见宁稚久久没有下马车,关心的出声。
“嗯。”宁稚回答一声,忙起身,踩着脚蹬下马车。
“你在干什么?”
御辇上,李琰望着一上来就东看西瞅的宁稚,终于忍不住开口。
宁稚佯装吸了吸鼻子,用手在面前扇了扇,“琰郎,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李琰听到此话,拧眉,动了动鼻尖,“什么味道?”
李琰以为是宁稚怀孕了,嗅觉变敏感所致,并没有深想。
“好大一股醋味啊!”宁稚檀口微张,夸张的说。
李琰失笑,手狠狠的掐住宁稚的脸颊,“臭阿稚,现在都知道嘲笑我了,嗯?”
“没有,琰郎我怎么敢嘲笑你呢?”宁稚怂怂的说。
脸都要被掐变形了QAQ。
“哼,下次不许和沈清安如此亲近。”李琰冷哼一声,松开宁稚脸上的软肉,警告道。
“我和子渊哥哥哪里亲近?”宁稚撅着嘴,不满的反驳。
你自己爱吃醋,还非要说我们,我和子渊哥哥之间可是很清白的。
“不准反驳,还有不许再叫子渊哥哥,也不能再给他夹菜。”
宁稚不说话,我还不想理你了呢。
你不让我叫子渊哥哥,我叫什么,清安哥哥吗。宁稚心里默默腹诽。
“听到了没,阿稚!”李琰上前,又捏了捏宁稚的脸颊。
“知道了,泥别捏窝脸了。”宁稚被捏着脸,含糊不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