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后,宁稚终于出了月子,而小年糕的满月礼也定在了今天。
一大早小年糕就被李琰抱走,去金銮殿接受众臣的朝拜。
“春和,白玉快去备水,我要沐浴!”
他们走后,被允许下床的宁稚就迫不及待的招呼春和她们去备热水,虽说冬天不至于太热,可是在床上呆了一个多月,宁稚感觉整个人都臭了,也就李琰不嫌弃,还每天都要亲亲。
想到这宁稚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她自己都嫌弃自己的好吗QAQ。
春和,白玉看着自家娘娘着急的样子,脚下的动作都比往常快了几分。
热水准备好后,宁稚由春和她们伺候着脱去外衣,走进浴室。
一个月多的精心调养,宁稚身材圆润许多,但没有到胖的地步。
肌肤光滑如玉,玉足小巧玲珑。
她缓缓走进充满热水的池子,水面上漂浮着芬芳的花瓣,指尖轻点,平静的水面泛起一阵阵涟漪。
宁稚舒服的喟叹一声,钻进水里,不一会儿在水池中央探出头来。
宁稚这次沐浴的时间远远超过以往,以至于李琰都带着小年糕回来了,她还没从浴房出来。
李琰从春和口中得知宁稚的消息后,把怀里呼呼大睡的孩子交给奶娘,抬手屏退宫人,随后绕过屏风走进浴房。
正在水里玩的开心的宁稚浑然没有发现李琰,自顾自的玩水。
她兴冲冲的掬起一捧水,泼到空中,然后任由水滴落到自己身上。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李琰望着美人沐浴图,小心的屏住呼吸,心中抑制许久的欲望的野兽再也控制不住的要挣脱牢笼。
他放轻脚步,慢慢褪去外袍,只着一件里衣的下水,靠近宁稚。
“啊!”
毫无防备的宁稚惊叫出声,直到看清楚眼前的面孔,她又羞又气的拿手拍打李琰,“琰郎,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还有没看到我在沐浴吗?”
宁稚默默把身子往下,让水漫过胸前,以此来做遮挡。
李琰单挑眉梢,眼神似有若无的扫过宁稚裸露在外的肌肤,“确定不是阿稚玩的太开心了?”
嗯,变白了。
宁稚横了他一眼,不正经!她双手环抱胸前,“哼,那你也不能不声不响的进来,多没礼貌。”
“阿稚,我们是夫妻!”李琰特意强调后两个字。
“哦,我知道,可是夫妻也要懂得避嫌啊,你说呢,我的皇帝陛下。”
宁稚皮笑肉不笑的说。
李琰垂下眼睑,委屈道,“阿稚对我生疏了,我已经快年没和阿稚有肌肤之亲了。”
宁稚听后,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内心无语至极,哪有人如此光明正大的把闺房之事说出来,要不要脸?
李琰见宁稚久久不语,得寸进尺的上前一步,搂住宁稚的肩膀,使两人之间毫无缝隙,“所以,阿稚疼疼我吧。”
李琰头埋在宁稚的肩膀处,无比可怜的撒娇。
宁稚也知道他饿了太久,虽然后几个月是可以行那等事的,但是琰郎顾忌着自己的身体,一直没有突破防线,最过分的时候也不过是亲一亲,抱一抱。
想到这,宁稚心里的抵抗慢慢放下,眼瞅着就要被李琰得逞,外面陡然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
“娘娘,你该好了吗?宴会要开始了。”
白玉站在门边,询问道。
今天是小皇子的满月宴,命妇们早早进宫等着了,虽说娘娘受宠,但也不能从始至终的不露面,赶明个朝堂上岂不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