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撅了噘嘴,“权景肆,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家特别小?”
“别墅和中式园林原本就不一样。”
“哦,你默认了。”
“……”
……
权柏一直没回来,云婳跟权景肆回了南园后,就洗了个澡上床睡了。
从帝都到中南,奔波了一天,她也着实是累了。
原本到了饭点,云婳是想去主楼吃饭的,毕竟权夫人还特意差人过来请了。不过权景肆却没让她起来。
云婳靠在枕头上迷迷糊糊问:“不去的话,她不是更有的说了?”
“你现在去,她只会借机找你的茬立规矩。”
权景肆说:“何况你白天的时候就已经不舒服了,她没理由逼着一个病人走过去吃饭。”
云婳眼睫扑闪,“我是演的。”
“我知道。”
云婳唇角勾起笑了下,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那我继续睡了。”
“嗯。”
权景肆把房间的灯熄了,离开了卧室。
权景肆来到厅堂,外面墨色的黑夜里走过来一个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身量模样都和肖牧差不多。
“四少。”
权景肆掀眸看他,“肖弋,这段时间权明森来过权家没有?”
肖弋摇头,“我没察觉任何迹象。”
“父亲今天去做什么了?”
“应该是谈生意,但家主行踪一向难测,我也不确定。”
权景肆迈出门槛,看着院子里那棵梧桐树,再往上望着天上一弯明月,嗓音低沉:“那他怎么样了?”
肖弋愣了下,缓了缓才意识到权景肆问的是谁,“密室看管很严,家主也警告了任何人不得靠近,所以……无事。”
……
云婳睡到七点多醒来,肚子饿得不行。
卧室一片漆黑,她抬手开了床头灯,“权景肆?”
她试探性呼唤男人的名字,唤了两声无人应,她便自己打开卧室门出去了。
厅堂外肖牧守着,见了她直接交代说:“夫人,四少出去给您买吃的了,您稍等片刻。”
“买吃的?”
云婳皱了下眉头,“南园不是有厨房吗?”
“嗯,但您不是想吃望月楼的菜式吗?”
望月楼?
云婳想起来,车上和权九思聊天的时候,她是有这么说过。
毕竟是中南名馆,别的地方都没有,既然来了哪有不尝的道理。
“好吧。”
云婳回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