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云婳没什么心思和乔姐说这些,乔姐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了。
出了大楼,乔姐看到外面熟悉的权景肆的车,就默默离开了。
云婳走过去拉开车门。
开车的是肖牧,权景肆坐在后座,云婳一坐上去,一旁的男人便朝她看了过来。
“中午没吃什么东西,下午想吃什么?”
云婳一上车后,就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补眠,权景肆不知道她是真的困,还是单纯的不想看到他。
“随便。”
女人红唇掀起,吐出没什么温度的两个字。
“我记得你很喜欢中南菜式,南城有家店做得不错,我们去那里吃,嗯?”
“都行。”
前头开车的肖牧一张脸绷着,不敢往后看一眼。
但光是听着两人的对话,他就意识到了紧张的气氛。
虽然不知道权景肆和云婳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云婳已经和他闹了几天的别扭了。不过权景肆对她似乎格外有耐心,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见任何要生气的迹象。
肖牧想,大概是权景肆做错了什么。
因为他跟在权景肆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低声下气。
车子往前行驶,很长一段路车内都很安静。
直到,云婳忽然想起什么,淡淡问:“权书绮回去了?”
“嗯。”
她掀开眼睛,看向一旁的男人,他不知何时已经挨着自己坐过来了,而她身上还盖着男人的外套。
云婳看着他英俊无波的脸,有点想笑,“她还真信了?”
“嗯。”
云婳轻嗤一声。
她还以为权书绮有多聪明,到头来也就那样。
只能说,关心则乱。
至少说明,她对权景肆是真心的。瞧着云婳要和权景肆撕破脸了,怕权景肆因此得罪云家,又怕他搅黄了联姻,在权柏那里不好交代。所以哪怕不想看权景肆和别人的女人在一起,她也生生忍着。
这么想想,云婳都要被她感动了。
“说真的,权书绮要样貌有样貌,要头脑有头脑,对你又足够忠诚,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权景肆眉头锁住,不悦地看向她,“你在为她打抱不平?”
“单纯好奇而已。”
云婳抱着手臂,脸上情绪寡凉,“身为女人,我如果是她,也很难接受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化为泡影。”
“你觉得我利用她,欺骗她,觉得她很无辜?”
“她无不无辜我不知道,但起码她对你没得说。”
“你真以为权书绮有多单纯善良,对权家一个不受宠爱的落魄少爷雪中送炭,还一路扶持他上位?你要知道,这个位置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选择帮我就要对抗许多人,她不会那么蠢。”
云婳看向他。
“她不过是在赌,在继承人没有定下之前,一饭之恩足以让我牢牢记住她的恩情。后来她赌赢了,我起势了,她便选择来我的阵营。但这么多年,我和她之间,从来只有共同的利益。至于她嘴上说的喜欢,我一直都觉得,那只是她拉拢我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