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进医院抢救的消息,权书绮很快就收到了。
虽然比她所想的要艰难一些,毕竟她一开始构想的,是云婳在飞机上一尸两命。
可惜她运气好,居然正好碰到个心理医生,把她情绪安抚了下来。
不过嘛,最后她还是没躲过那个游行。
权书绮得意地给自己开了瓶好酒,等着那边传递过来的好消息。
她现在快八个月了吧,这么大的孕龄可是很危险的,尤其那女人还一直身体不太好。
就算活了下来,难产加上心理折磨,这女人不丢半条命也会疯了。
想想都让她觉得痛快呢。
“哈哈哈……”
权书绮难以控制地笑出声,摇晃着酒杯正要将酒入口。
忽然,“砰”地一声,门被踹开。
权书绮愣了下,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来得及收,就看到门口处一左一右站着的男人。
一个邪气阴鸷,一个稚气清隽。
是权景梧和权九思。
权书绮脸色僵硬地看过去,“你……你们来做什么?”
在权家,权九思最听权景肆的话。
权景梧,更不必说。
不过,他们两个人之间却是一向不太对付的。
所以,当这两个人同时出现,还都是一副明显来找茬的表情,权书绮就慌了。
“我好像警告过你,让你不要背着我搞小动作。”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踩在人心尖上,让人战栗不已,权书绮拿着酒杯的手颤了颤。
权九思跟在权景梧身后,相比于权景梧的漫不经心,他脸上的怒意很明显,垂下的手握成紧紧的拳头。
“四嫂进了医院,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权书绮看向权九思,疑惑他居然能这么快收到消息。
看样子,这小子是一直盯着云婳。
知道云婳出了事,所以找了权景梧一起来质问她。
权书绮凉凉地笑了两声,将酒杯放下,“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
话还没说,一阵疾风而过,不待她反应过来,权景梧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脖子,权书绮说不出话来。
“找把刀给我。”
权景梧依旧是一副懒散的腔调,“这女人不老实,我得把她舌头割下来,这样她就没法说谎了。”
闻言,权书绮眼睛倏地睁大,开始挣扎。
只是,她一个女人,哪里是权景梧的对手。
权九思在后面看着,眉头微微蹙了下。
他一贯是不太喜欢权景梧的,不过这次,他倒是赞成他的做法。
他给他找了把小刀。
“你不问问她吗?”
权九思看他,毕竟他也只是猜测,没证据。
他利索的动作摆明了他懒得问。
“啊——”
女人凄厉的尖叫响起。
“好人做事才讲证据呢,我又不是好人。”
他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笑得邪气。
要不是看这女人昔日对他哥哥有恩,他早杀了她。
云婳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闪失,他会再来找她算账的。
权九思皱着眉头,将头摆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