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雨夜，非常漫长的夜，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那个女孩。

“怎么又想起这些了。”

当叶昧回神时那些鬼灵已经在他的本能下被杀戮殆尽。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无心之失让诺雅发现了她。

“你是谁，刚才的一切都是你干的吗？”

叶昧不想回答，他的时间本就不多现在又用少了大半，再这样下去他这一魄可就散了，他可没有叶昩那种三天就长好缺失三魂的怪物能力，但接下来要做的必须要女孩配合。

“重要吗？”

叶昧冷若冰霜，而这冷令女孩直接暴怒。“你杀了人却是这样的态度你………”

“刚才在哭的小屁孩又站起来了。”

“你………”

女孩义正言辞的话被叶昧咽停，他指着什么也没有的前方想说什么却被叶昧再次抢先。

“就刚才而言我救了你，你欠我一条命。”来让我看看‘开关’是不是这个。

“你……可要杀我的也是你，我们扯平了，不过你杀人………”

“你想翻脸不认人，这就是勇者？”

女孩的话被第三次打断，这一次她目光呆滞，身体僵住原地像是成了一具活木偶，接着她果断认了‘错’。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承担一切责任。”

听着女孩不知是第几次说出这一句话叶昧冷冷一笑。

“那我从头缕直。”

“可以。”女孩机械地答道，她接下来的表现彻底成了固定的机器式回答，无论叶昧说什么她都只会赞同。

“你说我要杀你，可谁看见了，所以这不成立。”

“是的。”

“但我确实救了你，所以你欠我一条命。”

“是的。”

“所以你欠我一条命！”

“是。”

这次叶昧加重了语气同时加入了一点法则，虽然还不能抹掉‘命令’但只是替代足矣，接着几次重复以加强暗示。

“你欠我的就要还，从现在开始你的命归我。”无聊的咒印。

“是的，我的命归你。”

“再重复一遍，你的命归我，给我彻底刻在脑子里。”落伍的使用方法。

“我的命归你。”

之后叶昧又重复了几遍在确认女孩彻底记住后，叶昧直接破坏了咒印。

“种灭。”

一剑过后女孩关于奴隶咒印的部分被完全抹掉，至于为什么不用它抹掉另一个咒印当然是‘这样才有乐子！’

叶昧可没有烂好人到只是因为相像便救人，至少在确定女孩真的是那种人之前她都只会是叶昧的一个道具，万千个把中的随便可以丢掉的那种。

“…………”

在咒印被破坏后女孩的双目开始清晰，来不及反应叶昧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脑袋。

下一秒大量记忆如同是源源不绝的潮水疯狂冲击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