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公安直接上门带人回派出所,那不是屎也是屎了。
对方的阴谋就在于这点,太恶心了,梁拉弟最多惹人非议,可张为民的前途可就在这种谣言中逐渐成为对手的把柄,用来攻击,所以说会成为政治污点,想晋升都会很困难。
这不是要置他于死地吗?这街道办的小小纠察组的组长,未免也太狠了。
当然,张为民之所以那么确定是这位出的主意,也很简单,你的依仗是什么?必然会衡量一下,就像你是富二代,再花大价钱买一辆车时,必然会询问一下自己老爸,万一老爸不愿意生气了,那么下个月还要不要零花钱?
纠察组的组长是很厉害,但不是没有人敢惹,万一惹到一个大人物,他不是必死无疑?所以他也会自觉约束亲戚,什么事可以,什么事不可以。
像是前脚刚刚和解,后脚直接举报,说没有这位的默许,未免有些侮辱人智商了,毕竟这位所谓的姐夫去说和,必然会说明对方的情况,然后苦口婆心的说,对方找到了我领导,我看还是算了。
就问如果换做是你,会拼这跟自己倚仗翻脸的代价一定要跟张为民过不去吗?
显然不会,毕竟你通过这位姐夫嚣张跋扈了那么久,如今背刺他?你咋想的?很明显是经过她姐夫授意的。
“张叔,事情就是这样,我和梁拉弟同志的关系,那是人尽皆知的,我救了她儿子一命,按照咱们老北京的习惯,不都是认干亲吗?除非你看不上对方的家世,可我这位干姐可是贫民出身,我哪有什么可看不起的?光荣的很啊。”
“而且我认干亲时,在馆子里大摆宴席,当时我们轧钢厂所有干部都去了,连我梁姐她们厂的厂长也在现场,四个孩子都是我的干儿子和干女儿。”
“张叔,您说,我按老理,认干亲,这没错吧?那么既然认了干亲,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几个干儿子挨饿,不接受教育吧?”
“所以我就托关系把四个娃全送进学校了,我呢,光棍一条,我干姐见我那么帮她,她又没什么钱,可这礼尚往来可是传统,不能忘,我姐也是讲究人,帮我洗洗涮涮,帮我做几双鞋,织个毛衣什么的,也算还我人情了,这也有错?”
“咱们的讲理啊,你不能因为要避嫌,就袖手旁观,看着几个干儿子饿的哇哇叫,要是再饿的去钓鱼,再掉进水里算谁的?”
“张叔,您可是明事理的人,您自己说,大毛那么懂事,因为给妹妹找口吃的,差点掉冰窟窿里死掉,我这个做干爸的又有能力,我能因为避嫌让孩子去冒险?能让他们饿的娃娃叫?那这干亲认来干嘛?”
“我既然帮了,那么我干姐就听之任之?就不表示表示?难道要装傻充愣?帮我织个毛衣,做双鞋子,生活上帮我一下,这叫礼尚往来,是传统教育,咋了?到了外人嘴里就是举止亲密了?”
“张叔,这有的人啊,自己心里脏,就说什么女大避父之类的,跟今天这事一样,龌龊,下流,不要脸。”
好家伙,张为民这一顿喷,梁拉弟在一边看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她知道自己跟他什么关系,差点就信了。
派出去的所长是姓张,跟张为民属于五百年前是一家,他去送过礼,所以知道张所长有个闺女,设身处地讲,要是有人对他说,你闺女十三四岁了,要避嫌,他也会心里不舒服,我自己闺女,我抱一下怎么了?
所以对于避嫌的定义悄然间发生了一些改变,这就是投怀概念,可现在的人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哪里想得到,这都用上心理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