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最后一张保命的王牌。
“来人!人呢!给老子死出来!”他开始放声大喊,他要先见到人,才能谈判!
等他嗓子都喊出血了,才骂骂咧咧的有人开了门,一道光亮从门口透进来。
来人不是傅向停,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男人进来看看他的情况,发觉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又骂骂咧咧的走了,那道门又一次紧紧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光亮。
艹。
翟烨然又是一阵骂街,直到他再也骂不动了。
半昏半醒的时候,感觉有水进到嘴里,冰冰凉凉的,睁开眼,果然是有人给他喂水,顾不上那人是薅着他的头发的,他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等他喝完,那人又把他提起来解开了脚上的绳子。
已经麻木快没有知觉的腿根本站不起来,他只能坐在地上。
理他两米远的地方,傅向停一身体面的休闲装,坐在太师椅里,手上还端着一杯热茶。
茶香飘窜出来。
翟烨然问得出来,极品好茶!
虽然跟傅向停一比自己狼狈不堪,但气质不敢矮一截!
他也是在外边混了数十年的人了!
想到这,他仍旧摆出一副翟家孙少爷的款儿来。
“哼,傅向停,别以为现在我就怕了你,咱们俩个还真说不上谁求谁呢!”这个信息他一直有。
“是吗?那我倒是挺拭目以待的。”
傅向停都不知道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无知又自信的人。
翟烨然当然不是真的盲目自信。
他手里还握着一个人人都想要的王牌。
那款已经研究过半的药。
翟烨然邪笑着,“你能出现在这跟我谈条件,就说明沈雨堂那个私生子还没死!他命也是够大的,哈哈。”他就是故意挑衅的。
翟烨然的谈判技巧就一个,激怒对手,让对手不理智,一个人最不理智的时候,也就是最容易被占便宜的时候。
能激怒傅向停的,当然是沈雨堂。
没想到,这次傅向停没有一点反应,甚至对他笑了笑,“你该庆幸啊!这是你还能跟我说话的前提。”
沈雨堂若是死了,你一口多余的空气都别想呼吸!
他这样平静无波澜的说出这句话。翟烨然确是笑不出来了,他隐隐有种感觉,或许傅向停不是冲着这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