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川开垣见杨不易一脸好奇地看向自己,便笑着道:“反正闲着无事,就跟你说说吧。”
“修能学院每年的三月,都会举行一次全院学员大比武,各个学段的优胜者,都可获得嘉奖……”
杨不易插口道:“什么嘉奖?”
富川开圻看着杨不易那副两眼冒光的财迷样,没好气地道:“金币、功法、丹药等等。”
杨不易显得颇有些失望,他对这些都没啥兴趣:“那没啥意思,你继续说。”
“今年的学院比武,我就嫌麻烦,于是找了个借口,把筹备之事丢给了介宗岳,自己躲清净去了。”
“兄长说,我之所以被人下套,赌输了这么多钱,多半就是因为此事,被人瞧出了端倪,想以此揭穿我的身份。”
“因为之前每年,对于比武一事,我兄长都是亲力亲为……”
杨不易疑惑道:“那院长大人,是怀疑这个介宗岳在搞鬼?”
“别说是我兄长,我也怀疑是他,之前咱们从赌场回来,不是谈论过此事吗?你说那个方四和林绪文,赌术都十分精湛,我根本不可能有赢钱的机会。”
“我输钱以后,他们又十分痛快地借钱给我,明显就是给我下的套,但问题是,他们如何断定我就能偿还得起?所以我就猜想,他们肯定是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在那之前,我与他们没有任何接触,他们又如何能得知我的身份呢?这自然是有人告诉他们的,而且多半就是那介宗岳。”
说到此处,富川开垣凝思半晌,才又接着道:“说远了,这些事,等兄长这次回来,再让他自己慢慢处理吧。”
杨不易上次被余恒重伤,醒了以后,任玲梦也曾向他抱怨,那个介副院长不思救人,只一味地帮着古川奇辉拉偏架。
当时杨不易也未细想,此时说起来,难道古川奇辉一直想要置自己于死地,也是这介宗岳指使的?
念及此,杨不易不由得对这介宗岳暗暗上了几分心。
“明年的全院比武,乃是三年一次的大比,届时绣川各城在学院里挂名,或是在外游历的学员,都会回来参加。”
“再加上,明年乃是王上即位五十周年大庆,按旧例,王上是要亲临会场,观看学员大比的。”
“所以兄长特意嘱咐我,如果他不能及时回来,让我一定要把这次大比给操办好。”
杨不易立即喜道:“那不是,我有机会见到王上了?”
“前段日子,宫中传出话来,说王上尊体违和,明年的大比,将派映殿下代表王上亲临。”
“啊?是绣川映她来吗?那我岂不是可以见见她?”
“想得美!只有大比的优胜者,才能获得映殿下亲自嘉奖的机会,不然,你想接近映殿下十丈之内都是绝无可能,难道你还想像上次那样,当众呼唤,妄图接近映殿下吗?”
别的不说,杨不易好歹要将绣川琅的消息,亲口告诉绣川王或是绣川映,这才能安心。
如今他没有别的办法见到绣川王,绣川晴自上次来找过他以后,也不见再来,要么是将他忘了,要么就是被绣川映限制行动。
眼下这个比武大会,是杨不易接近绣川映的唯一机会。
自从他知道绣川千星想要让他儿子绣川昊娶绣川映,他就隐隐觉得,这绣川千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以绣川千星连富川开圻要见绣川王这事都能阻止的表现来看,绣川千星所图的,肯定远不止于此。